陆廷鹤心里泛起层细细密密疼,紧握成拳手背青筋,bao起,他无奈敛嘴角,声音轻不能再轻:“小乖别怕,这个是给用。”
“给…给你用?”这次换祝挽星怔住,他勉强冷静下来,眼眸里蒙着层雾霭潮湿水汽,“哥为什用这个……”
陆廷鹤坐下来,拉着他手放在自己后颈上,Alpha薄薄腺体此时又热又胀,蓄满信息素。
祝挽星这才注意到他压抑着喘息有多粗重,从太阳穴鼓起青筋直蔓延到侧颈,额头渗满满层汗,下面是侵略性难掩眼,好像紧盯猎物饿狼。
“哥怎……”他不太确定问。
尿床……”
陆廷鹤似笑非笑看着他,像是在问你确定?
“你怎还不信呢!”祝挽星鼓着嘴凶巴巴看回去,急吼吼解释:“从来就没有……好吧,上…上次虽然……但这次会努力忍住……实在不行也记得要提前打报告……”
他越说声音越小,被陆廷鹤哄着打断,“好,别羞,这个是铺床,隔离室里就张床,弄太湿你躺着难受。”
祝挽星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干巴巴“哦”声,“那努力不弄太湿……”
陆廷鹤无奈刮刮他鼻尖,“小笨狗,怎反应这慢,都要被你勾进入易感期还点都没察觉。”
从祝挽星信息素溢散开始,他就有些失控征兆,刚才借着出去拿东西才冷静几分。
但随着Omega信息素越发肆无忌惮撩拨勾引,属于Alpha本能里占有冲动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张牙舞爪叫嚣着,逼他只想粗鲁侵占,用祝挽星把体内躁动难安火焰浇灭。
祝挽星不明白,嗫嚅着咬住唇角:“易感期怎,不是就在这儿嘛,哥为什
陆廷鹤勾勾嘴角:“乖孩子。”
铺好床他才把人放下,把解酒药,矿泉水,酒精湿巾和卫生纸摆在床头柜上,最后拿出两支蓝色玻璃管强效抑制剂,随手拆支。
祝挽星见到这东西就猛地睁大眼睛,浑身僵硬,他下意识往后躲下,混乱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为什陆廷鹤还要拿这个,只能无措边后退边乞求:“哥不打抑制剂,你刚才…你刚才说不给打……不打这个……”
陆廷鹤看到他反应怔愣住,瞬间想起那次,自己答应陪他过发情期,结果到最后只帮他注射支强效抑制剂,也是蓝色玻璃针管。
想来也对,从祝挽星十七岁分化开始,整整四年,经历过绝望无助发情期岂止药店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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