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隔离室封闭做太好,他能听清陆廷鹤说所有话,却闻不到丁点Alpha信息素。
陆廷鹤猛地咳嗽起来,像是呛水昏迷后好不容易挣出口氧气,剧烈咳嗽把眼泪和口水起往外震,陆廷鹤眼前暗,脱力似跌坐下去。
无尽悔恨和钻心削骨似疼像海水倒灌样挤进脑袋,他清醒意识到,那天他假意照顾林然时说过每个字、每句话甚至每个语气词,祝挽星都听到,在他疼到求救,绝望至极到昏迷前最后刻,直清清楚楚响在耳边。
他终于明白为什祝挽星会只间隔两天就再次发情,因为从药店回来那天晚上,他被自己强,bao。
而从村里回来那天,陆廷鹤又几次威胁要扯开他衣服。
几下,最终只转过个很小很小弧度。
心脏疼得像被人当胸插刀。
看他这副模样高柏甚至感觉可恨又可笑,想到当时情景他抬起来手都是抖,只能又放下,“你知道当时冲进去时挽星在干什吗?”
“他晕倒,贴着你那侧墙壁蜷缩在床上,手里紧握着手机,昏迷前唯个求救电话是打给你,”他冷笑着看向陆廷鹤,字顿:“就是被你挂断那通。”
“咔嚓”声,杯子被碰到地上摔碎,陆廷鹤像被惊醒似眨下眼,滴眼泪倏滚出来,滴到西裤上登时印出个水圈儿。
所以那根本不是发情,只不过是精神极度恐惧痛苦之下,omega身体引发自救——在欺骗自己粗鲁对待只是Alpha在安抚他发情期。
“现在知道心疼?”高柏冲过去揪住陆廷鹤衣领,愤怒至极逼问:“那你当时干什去!”
“你知道他当时有多危险吗?他浑身都是过敏疹子,抑制剂只刺进去个针尖就推不动,只有手指勉强有力气能动,但给你打电话求救还被你挂断!”
陆廷鹤痛苦摇摇脑袋,喘息不断加重,喉咙里挤出几声撕裂难听哽咽。
“你知道他当时刚从个变态手里逃出来吗?你知道隔离室隔音有多差吗?你知道他为什能听见你安抚别人每句话还要受虐似贴着墙壁吗!”
“砰”下,陆廷鹤撞到桌上,高柏双眼殷红吼道:“因为他有信息素缺乏症,他本能想要你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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