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绵软粘腻,尾音微微上扬着散在空气中,说话时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有被吸肿唇珠动两下,撒娇似小声嗫嚅。
浓烈乌木香顷刻间舒缓下来,陆廷鹤眉目也变得柔和,心口像是被股沁着酒液暖流慢慢包裹融化,躁动心绪也点点被抚平沉静。
他随手将已经挂断手机放到床头,俯身过去摩挲着祝挽星眼尾,“浓点不好吗?昨天晚上还直和要。”
祝挽星两手攀上他脖子,小猫似在他颈窝里找个舒服位置侧着,声音听起来闷闷:“昨晚吸饱啦,现在先不要呢,哥休息。”
释放信息素同样也消耗体力,祝挽星每次都只舍得闻小会儿,超过五分钟就会自己躲开。
“好,知道。”
他挂王嘉电话,把祝挽星手机放在边,屏幕上陆临江三个字还在随着铃声下下闪动,昭示着来电人此刻有焦急。
“这快啊……”
人才刚从他那里跑个小时,满打满算陆逢川现在也才刚平安到家,陆临江就急不可待来兴师问罪。
陆廷鹤冷笑声,眉头蹙紧,目光灼灼盯着手机,仿佛要透过那三个字把陆临江给刺穿。
“小没良心,用完就丢?”
“才没有。”祝挽星哼哼两声,嘴唇贴着他喉结蹭蹭,想到上午为讨要录音做那些赔本买卖就立刻搂紧人,闭着眼睛啃上去:“哥是花大价钱买来,辈子都不丢。”
陆廷鹤轻笑两声:“腰还疼不疼?大腿呢?”
“疼呢……”他闭着眼睛亲亲陆廷鹤脸,软腻声音像羽毛样刮蹭在人心口:“给揉揉。”
陆廷鹤看着他这副乖驯样子,心中陡然浮起个恶劣念头,他闭闭眼,吐出口气,随后俯身低垂着眉眼晕着很强侵
从胸口翻涌上来戾气不受控化开在眼底,被电极刺穿过指尖也震颤两下,陆廷鹤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明明都是亲生儿子,为什陆临江对其中个关怀备至,却能对他弃如敝履。
就因为他母亲是卖酒女?所以他就是贱命条可以随时牺牲?
陆廷鹤嘲弄勾下嘴角,闭眼深吸口气,握着手机手掌用力到凸起根根细小青筋,连上臂肌肉都鼓涨起来。
压抑多年仇恨随着胸腔里,bao戾同翻腾上涌,空气中Alpha信息素浓度陡然间飙升好几倍,清醇乌木香透出股辛辣苦涩。
“哥?”温热手掌突然搭上来,祝挽星迷迷糊糊间抓着陆廷鹤手腕晃两下,“怎啊?信息素突然变得好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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