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宝宝知道……”陆廷鹤不停哄他,“对不起,是不好,失控……对不起……”
祝挽星哭发抖,闭着眼睛泣不成声说堆,他每说句陆廷鹤心疼就叠加层,只能遍又遍道歉,吻着他发顶让他把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他们假装相爱太久,貌合神离五年,把自己罩在层琥铂色糖壳里,谨小慎微粉饰太平,要挖掉心口烂疮就要先把颗心剖开,明明白白敞开在两人面前。
陆廷鹤深知现在任何处隐瞒将来都可能捂成沉疴旧疾,所以他只能逼祝挽星全部说出来,这个过程很疼,刀刀割着人,但也必不可免。
过好会儿祝挽星情绪才稳定下来,他眼睛已经哭不能看,陆廷鹤拧毛巾给他擦遍眼睛额头,最后吻吻他鼻尖。
廷鹤这几天早就尝够后悔滋味,几乎每分每秒都在忏悔:为什不静下心来好好看看祝挽星。
他这世明明这乖,就像是只想黏人又不敢上前小猫样,被冷落就缩在窝里偷偷往外看,被欺负也声不吭老实受着,只有疼受不住时候才会扒着人裤脚喵喵叫两声,哀求舔舔陆廷鹤递过来手指。
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陆廷鹤想,前世祝挽星没有这瘦,虽然骨架小,但身上却敷着层软绵绵肉,看起来很健康。
他就像只狡猾小狐狸,任性高傲,有些风流,但也明亮可爱。陆廷鹤每次看着他在自己怀里睡乖乖样子都想用云彩把人裹起来,让他翻身就陷在最软最厚棉花里,点苦都不让他吃。
然而从前世到现在,只不过五年时间,祝挽星就被最爱人磋磨成这副样子。
“那你为什还要回来,不害怕吗?”陆廷鹤后怕问:“可能真哪天失控会把你掐死。”
祝挽星抬头看向他
陆廷鹤把他从怀里扶起来,拇指不停摩挲着他眼尾,闭着眼睛和他蹭着额头,“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嗯……”祝挽星从鼻尖到眼眶都红,贴着他点点头,“反应不过来……好像突然之间什都没……”
陆廷鹤闭闭眼,心疼无以复加,“是不是特别凶?是不是还说很过分话?”
眼泪下子就滚出来,祝挽星拼命积压良久委屈再也忍不住,“嗯……你……你特别凶,你扔抱枕,说们家是嫖资,还说跟人乱搞,没有……”
祝挽星把头埋在他颈侧,用力抓着他衣角,“真没有,就只有你个……两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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