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管被长时间发情而回流高浓度信息素灼伤,还不能进食,每天都要输营养液,补充能量棒。
管能量棒正好是顿饭量,是种半固体膏状物质,带着点水果味,挤着吃时候很像猫咪吃猫条零食。
祝挽星看眼能量棒,有点抗拒,但也乖乖等着,陆廷鹤看又心软又好笑,他知道祝挽星不喜欢这个,这能量棒说是水果味,但其实味道很淡,含在嘴里口感像是吞口牙膏,很难咽下去。
“看到过好几次你把能量棒偷偷扔掉。”陆廷鹤边拆包装边说。
祝挽星面上发窘,“那你怎……不抓……”
病房里安静又静谧,只能听到两道交缠在起心跳声,祝挽星哭太久,停下来之后眼眶还是红肿,湿乎乎睫毛沾在起,中间泅着小汪水,像是随时都要满溢出来,看起来很可怜,也很乖。
陆廷鹤坐在床沿上,时不时抬手捋过他眼尾和额头,又释放小缕信息素给他闻,医生嘱咐过每天吸食些Alpha信息素可以缓解他缺乏症,但不能过多,否则身体受不。
祝挽星还不知道自己生病,只是本能喜欢这股乌木香,他坐在病床上握着陆廷鹤手,小口小口慢慢闻,吸时候会下意识闭起眼睛,呼气时候再睁开,还会不自觉往前探下头,反复几次,像是在进行什重要仪式,看起来认真又可爱。
陆廷鹤心里软塌糊涂,恨不得把所有信息素都给出去,他以前只认为Alpha信息素是雄性动物吸引配偶种气味,直到此刻才明白这对祝挽星来说是种有形且必要东西,不是猫薄荷之于猫,而是另种意义上阳光,空气和水。
陆廷鹤心里熨烫起股暖流,把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不舍得抓你。”
陆廷鹤挠挠他下巴,“你第次丢掉时候就去和护士要管尝,确实很难吃,没办法只能让医生给你多输
祝挽星却悄悄湿眼眶,抵着他胸口不动,温热气息隔着布料烫着小块皮肤。
“怎?太多吗?”陆廷鹤挠着他下巴问。
祝挽星摇摇头,用热乎乎手心盖住陆廷鹤指尖,“有好久……没闻到过你信息素,上次好像还是上辈子事。”
可不就是上辈子吗,这五年来祝挽星可以安静腻在他身边次数少之又少,那次被录音发情期就占次。
陆廷鹤眼眶泛红,嘴唇开合几次也没说出只言片语,只能从床头拿管能量棒给他,“吃点东西吧,你会儿要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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