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第次亲密,祝挽星和现在样被弄出身吓人淤青指痕,事后又发个礼拜低烧。
陆廷鹤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前,抓着他手不停道歉,说自己太没分寸,第次就把人弄成这样。
当时祝挽星也很疼,但心里却很甜蜜,第次亲密对Omega来说总是代表着全身心信赖和交付,他想即便陆廷鹤没有前世温柔,最起码也能证明他喜欢自己,喜欢到让那个冷静自持人都不免失控。
如今祝挽星看着镜子里满身青紫苦笑,抖着手摸到锁骨上咬痕,轻声自嘲:“不是情难自抑,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平平淡淡是切不合理细枝末节温床,太过安逸日子总是会让人麻木,旦这种安逸幻象被打破,那所有忽视和冷遇就都有解释。
不知道过多久陆廷鹤停下动作,头也不回上楼,因为醉酒摇晃身体和楼梯里昏暗窄光重叠交错,仿佛下秒就会消失,或倒流回前世。
祝挽星侧躺在敞开行李箱上,手腕满是被硌出淤痕,被撕烂布料下面掩盖着青紫掐痕和指印。
他小腿因为长时间抬起已经抽筋好久,扭曲地痉挛着,额头和后背疼出阵又阵冷汗,紧紧抓着领口手背上有大片殷红擦伤,他像是只被丢弃娃娃样躺在行李箱上,呆愣地盯着主人离开背影。
直到此刻祝挽星才知道陆廷鹤到底有恨他,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凌迟处死。
时间可以冲淡切,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重来次也无法掩盖他所犯下错误。
为什陆廷鹤很少喝他递过去酒水饮料,因为他前世就是这被害死。
为什陆廷鹤对他总是忽冷忽热,连祝挽星发晴期都在忙着工作,因为
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他身上永远背负着三条人命,和陆廷鹤深埋心底痛恨与厌恶。
等祝挽星撑着身体坐起来已经是半小时后,他艰难穿好撕裂裤子,刚起身就脱力扑出去,手掌再次挫到内扣上,道长长口子从掌心蔓延到手腕,细小血珠带着刺痛滚出来。
他怔愣看着那道血痕,脑袋里片空白,眼眶无数次泅湿又干涸,现在过风就酸涩蛰痛。
时间像是就此停滞,又像是在加速向前,两世记忆在脑海里交错穿梭,祝挽星过良久才合拢掌心,嗤笑声,“是活该……”
他在楼客房浴室里洗澡,看着镜子前身体发呆,锁骨上有处渗血牙印,侧颈也有三道鲜明指痕,比两年前第次陪陆廷鹤度过易感期时伤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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