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对不起……不是故意”,祝挽星咬着唇低声解释:“没想到会这样,家里出事——”
“对!你家出事,你家出事……”陆廷鹤好笑重复两遍:“你当时太急,你放心不下你父亲,放下不下你家生意,可你唯独放心下!你什都在乎,你就是不在乎!”
“不是…哥,在乎。”他拼命摇头,伸出胳膊想抱住陆廷鹤,“哥你冷静点,你看看……在乎你——”
“别演!”陆廷鹤嗤笑声,癫狂自言自语:“从来就没有人在乎,爸,妈,他们都不在乎。”
“没事儿,这些都能习惯。”他俯下身凑近人耳边,“但是祝挽星,只有你不行!”
“别说……不是这样……”祝挽星疼喘不过气来,下唇被自己咬渗血,来回来去只会重复那句话:“没和别人做,……真只有过你……”
陆廷鹤被酒精冲昏头,根本不理会他哭叫,积攒多年恨意像是喷发火山似在他脑袋里炸开,叫嚣着要他逞凶施,bao。
“他妈就是个笑话!”
他掐着祝挽星脖子让他抬头,对着他耳朵低吼:“得是有多贱啊才非要和你在起!”
心脏被刀刀捅烂,身上疼得失去知觉,只有心口还敞开着承受,祝挽星痛苦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嘴里,满室都是Alpha和Omega交融信息素,但闻不出丝甜蜜。
陆廷鹤按着他低吼,第次撕下温良伪装,阴沉狂躁有些歇斯底里:“你知道用多少年才爬到你面前吗?啊?把公司股份给你,把遗嘱写你名字,把什都给你!你既然不要还给就好!你为什非要毁它!”
他捏着人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像是自嘲似嗤笑声,“你良心喂狗吗?”
空气中Alpha信息素强势到压抑地步,祝挽星已经被磋磨不成样子,他半睁着眼睛,边低喃着道歉边试图释放信息素安抚陆廷鹤。
陆廷鹤冷笑着咬上他腺体,齿
“你总是能随随便便就扔!”
陆廷鹤把他翻过来,按在行李箱上,嘶哑嗓音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祝挽星,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个没有感情物件儿是吗?”
“不是……不是……也喜欢哥……”
祝挽星含着眼泪颤动,抬手想去摸他脸,却被陆廷鹤攥住手腕压在地上。
“你从开始就是在骗!就在利用!想起来就逗逗,出事就立刻把抛出去,祝挽星……你本事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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