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扉,今天看见你和叔叔起下棋,你坐在小凳子上,分着膝盖,胳膊搭腿上,那个姿势和叔叔住院那会儿你坐在医院椅子上看手机姿势特别像——你还记得你那会儿看是什吗?”
席扉已经不记得。
“你在学怎给病人翻身
席扉笑着看他眼,把手移回到方向盘上。“其实刚才罗里吧嗦说那多,还是说服不你,是不是?不能证明事,你不会百分百地相信。你还是觉得没准哪天就反悔,要去结婚生孩子,是吗?”
秋辞有些难堪,“……其实不影响……们现在。”
“那你可不能再跟爸说要是哪天反悔想要小孩儿,你肯定不拦着,还会祝福。你那说,爸就担心,觉得你喜欢不如喜欢你多。”
秋辞惊愕地张开嘴,像做坏事被挑出来,“叔叔怎……这都和你说。”他真切地替席扉遗憾,有些人注定能成为优秀父亲,却可能没有这个机会。
席扉有些得意又有些惆怅地瞟他眼,完全拿他无可奈何:“你呀你!”
不正经。
“那正经干嘛呢,有时正经,有时玩儿闹,这多好。秋辞——那天为什愿意给用嘴?”
他突然就正经,问这种问题。
“你问过,回答你。”
席扉副将他看破表情,“回答得这快,那当时肯定是骗。”
“能带着这些怀疑和你在起。”秋辞向他保证。
席扉想听他继续说。
“叔叔给讲你以前看见街边摆残局棋摊,就算知道那些都是用古谱里死局改,是骗钱,你还是要亲自下下。多数时候你都会输,但是点儿都不气恼,高高兴兴地掏钱;有时候你竟然真能把棋走活,那就更高兴。觉得这样挺不错。”
“那首歌,知道……”秋辞腼腆地舔下嘴唇,“doyouremember,thethingsweusedtosay.不希望过去只有在回忆里才变得真实,不想只能靠现在感受去确认过去,就像只有畅想未来时候当下才被看到;不想只有生命被消耗时候才感受到生命,临死时候才想起自己活过;希望不是只能说们曾经如何如何,希望更多是现在如何如何。”
席扉笑,不知为何眼眶竟然热热。
秋辞眼帘垂下来,牙齿舌头在嘴里预备半天,说:“想拿你做脱敏治疗。”
“什意思?”
“在你身上做练习,以后就也能接受别人。”
席扉夸张地捂下自己胸口。
“后来就没有那想。”秋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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