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扉总有这种魔力,把些讨厌东西变没,或者变得不再讨厌。
也许下次再梦见自己没有穿衣服,会是在自己家里。
秋辞用嘴唇追逐席扉手指,轻轻地含住,像婴儿含住母亲乳t,立刻便有安全感。
席扉留下只手被他吃着,另只手抚摸他脸和脖子,让他把头抬起来。
……
绳子是最难脱掉衣服。
秋辞又发现个为什他会喜欢绳子理由。
。
已经闻到尾气讨厌味道,上齿抵住下唇,声带只要震动,就能发出那个音:“尾。”
席扉没有逼他。席扉直给他说那个词时间。
他直知道自己对于绳子喜爱是后天。那些童年时看到警察捆犯人镜头就能觉出喜欢人,他们是坦然,他们对于绳子热爱就只是饿想吃饭那种自然喜爱。
而秋辞不知道自己对于绳子,是小时候不允许吃肯德基所以长大以后要吃那种喜爱,还是妈妈给妹妹们打包份脆皮鲜奶,所以自己也想吃那种喜爱。
因为曾经错误地脱掉过次衣服,这种恐惧便进到他梦里。衣服不可靠,所以寄希望于绳子。难怪他自己时喜欢赤身裸体。原来如此。
这次他连“车喇叭”都没有说……
他真把自己所有忌讳都在席扉身上破个遍。
……秋辞闭着眼睛,感觉席扉手在自己肩膀轻轻地推下,他便在空中缓缓地旋转起来。
前所未有自由感觉,这世界切都和他无关,切都在这舒缓旋转中被甩出去。好像连绳子都在这离心力里消失不见,只有席扉抚摸仍留在他皮肤上,变成比绳子更牢固衣服。
他不知道自己喜欢被捆住,是像拖延症样,只有在畸形里才能感觉到对自己控制;还是恰恰相反,是把控制权完全交出去,好像回到被严加管教小时候;亦或者二者皆有,人本来就是处处矛盾东西。
他被捆住那多次,可次次都躲在壳子里,所以他直都不知道。
牙齿收回去,嘴唇抿进嘴里。
席扉在他面前站几秒,摸上他嘴唇,把它们从嘴里拨出来。
秋辞说过,他只喜欢和绳子纯粹交流,不想被打扰,所以席扉总是尽量不碰他、不和他说话。可实际上,比刚才那个犯规亲吻更早以前,秋辞就已经在心里把“被绳子捆住”,替换成“被席扉用绳子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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