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起,们,以前……这明目张胆心理暗示。秋辞无言地看着他。
盛席扉知道自己小把戏得逞,笑眯眯地继续怂恿:“你已经想到首是不是?数二三,咱俩起开口唱第句,看能不能唱到块儿去,怎样?……、二——”
秋辞把手放到他脸上,用拇指去碰他嘴唇,让他别再数下去。
别再玩儿这种心有灵犀小游戏。他在盛席扉面前就是个满是漏洞老屋,破绽百出,风起雨起,就被四面八方地袭进来,堵得住这头也堵不住那头。
可他还是得努力去堵,个人怎能已经那亲近自己身体,还那亲近自己内心呢。他已经进到自己身体最里面,要是连心最里面也失守,就真完。
他没想到就能这样巧,盛席扉举起张,笑着问他:“小红莓,是吗?”
秋辞笑得不太自然,走过去,把专辑从他手里抢过来,却又忍不住地对着那封面长长久久地看起来。
“就听这张吧。”盛席扉建议,“以前上学那会儿也听小红莓。”
秋辞猛地抬起头,“你也听她?”
盛席扉说“听过”,因为女歌手声音很特别,让人印象深刻。
秋辞说自己是“流浪猫”,盛席扉时不时把这个说法拿出来琢磨琢磨。后来他觉得不是自己收容秋辞,而是秋辞收容自己。
秋辞回到他办公室,就让他整个人焕然新,有对比才知道前阵子状态有多差。那会儿他强迫自己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工作,可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不如写代码间隙无意识地抬起头,看见秋辞就坐在那里。
有时抬头,看见秋辞
秋辞低头看向封面上桃乐丝照片,“小红莓其实是乐队名,你听着好听声音是女主唱Dolores声音。”
盛席扉还要说什,秋辞已经把专辑塞进其他碟片下面,“这张听太多遍,换张别吧。”
他低着头,盛席扉没看到他眼里落寞,笑着说:“原来是个乐队,直以为是个人。不过他们真很有名,以前大家还用mp3那会儿谁mp3里都得有两首小红莓歌。”他又想到有意思,兴致勃勃地建议:“们玩儿个游戏怎样?们起想首小红莓歌,看能不能想块儿去。”
秋辞心里刚刚涌出那丝伤感被他打乱,抬起头怀疑地看着他,心想这游戏有可行性吗?小红莓有那多歌呢。
盛席扉倒显得胸有成竹,很是肯定这游戏定能玩儿成:“你还能记起来吗?是说歌词,以前们都听过,最耳熟能详那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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