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起来。
“哦对。”秋辞忽然想起来,他差点忘。盛席扉手捂住杯口,这实在是幅赏心悦目画面,不留念也是种浪费。
他拿起手机给盛席扉手拍照。这样双干净手,没有戒痕、没有手表,甚至穿短袖,连片袖口都看不到。
他发分组朋友圈,考验徐东霞眼力时刻到,看她有多解自己儿子。配字:感谢有你。
真恶心。
不想这早就上正餐,是盛席扉自找。
他笑着说:“来个深水炸弹吧。”打开罐啤酒,易拉扣被拽起来时,“刺啦——”。盛席扉从没觉得这气泡声这恐怖。
秋辞微笑着让他看啤酒罐上标识,带着股看不起,“才五度,不害怕吧?”
盛席扉看着他别扭笑容,先捂住胃,但发现不是胃难受,而是喉咙难受,酸胀得像是要被堵住。
秋辞把罐啤酒均分给两只八角杯,杯子装到九分满。盛席扉看他握着啤酒罐在杯子上方用力晃,直到再也晃不出滴才遗憾作罢。
放下手机,秋辞命令盛席扉:“手拿开。”
盛席扉闭闭眼,把秋辞面前那杯野格炸弹拿到自己跟前。他不是完全不懂,他恰好听说过啤酒与烈酒混着喝最容易醉,也最伤身。
盛席扉捂住杯口,握住酒杯往桌上用力砸,迅速冒出大量白色泡沫,从杯口溢出来。他没管泡沫洒得满身都是,仰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口紧接着口,每次吞咽都被啤酒大量气泡和烈酒高浓度酒精刺激得狠狠皱眉。他不给自己喘气时间,因为不敢停。停下来就彻底醉,就没法把剩下喝完。
喝完杯就用十几秒,紧接着是第二杯。秋辞从他手里抢酒,不让他再喝。这次是反过来,是他非得要喝,把第二杯炸弹也喝完。
空杯被重重地撂到桌子
“们先来野格炸弹,你知道‘野格’是什意思吗?Jager,猎人。”秋辞把烈酒倒进两只小子弹杯里,倒得满满,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杯子,手只将它们拿起来,嘴里嘲讽地重复遍,“猎人。”
两只子弹杯在八角杯上方被松开,脚踏空似跌进啤酒里。金色啤酒溅满桌,溅到盛席扉手背上,让他想起那天洒到身上雪碧。沉到杯底猎人“刺啦”声浮起大量求生泡沫。
盛席扉两手盖住两只八角杯,求他:“别喝,秋辞,这喝太伤身体。”
秋辞充满敌意地看着他,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喝,你就走,今天就找别人。”
盛席扉难以控制地眉头直抖,坚决不肯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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