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想都没想,“你名好听,秋辞……秋辞……”他不自觉用比平时更低嗓音,像是先把这两个字在嘴里含含,带着热度和湿度地吐出
他这样想着,就直接问出来:“你是不是不爱叫名字?感觉你好久没有喊过,倒经常‘秋辞’‘秋辞’地喊你。”说到这儿,才意识到自己喊秋辞名字喊得有点频繁,平时和别人说话时似乎没这习惯。
秋辞瞟他眼,又看回前方,“错觉。”
盛席扉断然否定:“不可能!你别觉得迟钝就蒙,有时候也机灵着呢,你最近……起码这几次打电话和见面时候你都没喊过!你自己说是不是有点儿不正常?”
秋辞又飞快看他眼,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抵到墙上,手忙脚乱地搜罗所有口袋,得找出个说得过去理由。
“你不会是开始喊错,后来不好改口,就干脆不叫。”盛席扉扭头看他,把他往墙上抵得更紧,“是不是?你是不是开始以为姓‘席’?”
秋辞问盛席扉把车停哪儿,盛席扉说小区外街边。
两人自然而然地往小区门口走,默认同坐辆车。其实盛席扉挺想知道秋辞法拉利是不是已经送去租车行,但忍住没问。
他们找到那辆大屁股白色福特,果然被贴条。
秋辞挺过意不去,拿出手机要给盛席扉转红包。
盛席扉有点儿不高兴,说:“你少来!”脖子伸长往秋辞那边看,看见自己在他手机里备注竟然是“徐老师儿子”!
秋辞手指前方,“你好好开车。”
盛席扉爆笑,整个车内都是他笑声,“真让猜对!可真有你,秋辞!”
秋辞也忍不住笑,感觉自己头顶在往外冒傻气。
“哎,那什,叫错就叫错呗,反正现在也熟,连着姓叫就生分,你说是不?”盛席扉说这些时,心里痒痒。
“那你怎连名带姓地喊?”秋辞反问。
两人面面相觑。
盛席扉更不高兴,气势汹汹地说:“可真没想到啊,秋辞,咱俩认识这久,在你这里竟然还不配拥有姓名。”
秋辞像干坏事被他抓现行,心虚得很,盛席扉让他改,他就赶紧给改过来。改成“盛席扉”。
盛席扉亲眼确认他改好,悻悻地收回视线,依然有些不爽。直到坐进车里开出两条街,他终于弄明白哪里不爽:第次见面时,秋辞喊他“席扉”。
这样想就更不是个味儿,秋辞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他。之前聊天时,尤其是打电话时候,就隐约察觉过,秋辞像是在故意避开喊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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