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特别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将就,还好当时退婚。以前觉得很对不起席扉,但是现在连这个想法都没有,觉得他真很不错,他也值得找个真正‘适合’他。不是年龄、籍贯、父母收入那种合适,是真正性格上合适。人辈子那长,又那短,要是连爱情滋味都没尝过就稀里糊涂结婚,将就凑合地搭伴儿过完几十年,真就太遗憾。”
秋辞始终没有说话,像是重新有食欲,慢慢地吃饭。
“秋辞?”
秋辞不得不抬起头。
虞伶嘴唇动动,最终还是把真正想说话咽回去。她怕秋辞太敏感会被她冒犯,怕是自己误会,更怕会害两个人。
更惊讶,自己已经和那个人认识半年吗?时间过得这快?
虞伶新男友是她出差时认识,人在外地,但为虞伶,打算换工作来北京。
秋辞见她脸甜蜜,忍不住打趣:“搬新房子,买新车,交到新男友,你生活说得上是日新月异。”
虞伶半认真半调笑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帮找到新工作。”
秋辞不肯要这功劳,只说是虞伶自己能干。
秋辞和虞伶起回办公室时,秋辞接个电话,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虞伶听他提到“证监会”,替秋辞心头紧。
两人不由加快脚步,边走边说话,秋辞说证监会过来调查,要他尽快回办公室,然而为何要来,要调查什,却未告知,只说是例行抽查。
虞伶知道证监会架子大得很,能让他们专门跑趟,恐怕不是好事。她担心地问秋辞:“是和那个犯事儿董事长有关吗?”
秋辞皱眉说不知道,他确实希望只是和那个项目有关,而不是别
虞伶副欲言又止样子,秋辞不由问:“怎?工作上事吗?”
虞伶笑起来,“不是,在犹豫要不要在你面前秀恩爱。”
秋辞也笑,“你秀吧,长长见识。”
虞伶就和他说起自己和新男友认识过程,还说起异地恋艰辛,“还好们俩总有话说……你能想象那种情景吗,两个人捧着电话,你句句,不知不觉就能聊好几个小时。那种感觉真是太好!说每句话他都能懂,他说每句话都觉得有意思,不管是鸡毛蒜皮小事还是些真很有趣事情。只要和他通话,就觉得特别愉快,不管白天上班有多累,压力有多大,听见他声音,立马就浑身都是劲儿,神经也放松。他说他也是样!……”
秋辞直听着,不敢多想,因为思维稍发散就会触到盛席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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