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阳台吗?”
“有,朝南大阳台。”
那就可以种植物。
秋辞又问几个有关房子问题,盛席扉回答,有些惊喜地问:“你真认识有谁想买房吗?”
秋辞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真需要买房?答案确实是客观肯定。
想不蒙受损失是不可能。双方都有损失,算是各自为之前共同做出错误决定买单吧。这应该是刀斩断事,就这样吧。”
秋辞想起虞伶在电话里叹气,说:“有机会你帮问问他吧,是不是生气?”
他们都没见过盛席扉生气。那天在普通病房赶上不负责又态度恶劣护工,他都没生气。走廊里时不时就有人和护工吵架,他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说:“果然是急病乱投医,真没办法。”
这会儿秋辞通过电话觉得他确实是生气,改房产证、取消婚礼酒店、收回请柬、父亲住院,好大堆麻烦,生气是应该。
盛席扉请他不要把他父亲生病事告诉虞伶,秋辞就自动把自己当成这怒气承受者,不自觉放轻声音,说:“你在广告里写‘急出’话,会被对方压价。”
“是自己想买。”
他们约在这周日下午起去看房子,秋辞把和Leon约会推到周日晚上。
盛席扉笑着叹气,说:“那也没有办法。说急出表现下愿意被压价诚意,别人能更容易动心。”
“这着急吗?”
“算是吧……秋辞,你认识人多,还想请你帮忙留意下身边有没有想买房。”那语气其实并不是真委托,而是开始给这段谈话收尾。他总记得秋辞时间宝贵。
“房子在几楼?”秋辞问。
“六楼,共十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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