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犯困时突然被点到名,忙抖擞精神坐直些。张小姐瞧他眼,倒不至于说不悦,但确实不太乐意地撇下嘴,“他哪懂,而且他对们行业还有偏见呢。”
秋辞立刻感兴趣地身体往前倾。
向别人吐槽另半是人类共通爱好,张小姐揭露未婚夫曾经不得体言论:“他说金融就是泡沫,多数活动都是在无中生有、空手套白狼。”
盛席扉很没面子地讪笑,说:“那是外行瞎说。”
可张小姐难得碰上能和自己同仇敌忾同行,继续揭露:“跟你讲,别看席扉这人智商高、学历高,但他对金融理解其实和那些炒股就念叨‘八年万倍’“四年个小目标”人没什两样。提这个行业,要是《华尔街之狼》,要就是‘散户大战华尔街’,没别。也幸亏他不炒股,要不然依他那性格,肯定是玩儿满仓,搞不好还是满仓梭哈呢!反正照他说法,金融都是骗人,理论就是骗韭菜,还不如玩儿把心跳!”
扉说自己母亲教过很多学生,常有学生逢年过节去家里拜访,但像秋辞这上心很少。他感谢秋辞对自己母亲关心,还说秋辞这样有为,让母亲非常欣慰,觉得自己身为老师所作那些付出没有白费。
秋辞腻烦地放下筷子,赶紧让张小姐继续说自己履历。可这期间,他又总忍不住去看盛席扉,以窥探敌人心情。
他感到深深遗憾,徐东霞儿子没有长成个傻子,也没有长成个神经病,他甚至既不粗俗也不愚蠢。而最让秋辞感到不可思议是,徐东霞那样矮,怎生出这样高儿子?
他总看盛席扉,盛席扉也总看他。
秋辞用平板电脑做份ppt,给张小姐罗列出几条职业路线。页面干净,条理清晰,页页划过去,那些对外人来说浮云遮目东西,被他三两语就讲清。
也许是秋辞番点拨让张虞伶看到事业曙光,她变得更活泼,说话时声情并茂,最后还看着盛席扉反
张虞伶感激他帮忙,盛席扉则惊叹他做事之漂亮,觉得人家金融行业精英确实不样。
但很快,盛席扉听着秋辞和张虞伶说那些掺杂着英文缩写话,就泛起困来。
秋辞留意到盛席扉忍下个哈欠,眼里立刻覆层泪水,让他看起来更加温顺,结合偏属于坏男人鼻梁和薄唇,像个回到正路浪子。
但秋辞知道这大概是个从未走过歪路人。
他停止说IBD、FICC之类,冷不丁往对面两人之间扎根针:“张小姐平时和席扉讨论这些事吗?席扉有没有什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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