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
徐东霞有些惊讶地挑下眉,“西城区是好地段吧?”又追问:“自己住还是跟人合租啊?”
秋辞突然非常烦躁,并且把这种不烦显出来:“自己。”
徐东霞眼神变几轮,把斜过来身子退回去,最后还是看在那几盒礼物面子上,以关心口吻对秋辞说:“那你负担也不小呢,不过上班近也好,每天路上能省不少时间,不像席扉,每天都得八点以后才到家。”又补充句,“席扉自己创业,他办公室也在那块儿,以后结婚上班也不远。”
秋辞暗暗咬住后牙,喉咙里发堵。
婚也不急,什都得让父母惦记着,还嫌们催——”
托价值上千礼物福,她看向秋辞眼神已是熟稔又信任,说心里话似把身子往秋辞那边斜,“今年过年趁着春节假就把婚礼办,酒店都预订好,那个时间婚庆酒店可抢手,幸好准备充分。婚房也正装着呢,等弄好房子办完婚礼就去领证!要说先领证再办事儿也行,两人都谈年,两边家长也相互见过好几次,知道彼此人品,先领证备上孕,节约时间!但是席扉说不能提前备孕,还说现在都是先办婚礼,再领证,这样女方心里踏实。你说他年纪轻轻,想事比们这些老人还周全……那就按他说,反正也就三四个月,快,快!就是新房太远,在北京,装修们不能给盯着,俩孩子工作又都忙……听他们说都把活扔给包工头,谁也不去盯着,说这哪儿行啊!装修这里面水可深,不留神就让那帮工人偷工减料,这可是新房,以后要在里面养孩子,可不能用甲醛超标东西……”
秋辞身体微微地往后仰仰,因为徐东霞已经说得嘴角泛起白沫。
以前上历史课时候就这样,徐东霞讲课讲到兴头上,嘴角就会攒起两小撮唾沫。他离讲台最近,惊恐地仰着头盯着徐东霞嘴角,生怕那两撮唾沫飞出来。
“秋辞,你住北京哪个区啊?租房还是也买房?”
他妈妈不知道他住哪个区、上班远还是近、自己住还是合租。他妈妈从来都没有问过。
徐东霞拖着小老太太脚步跑走又回来,给他展示那对新人结婚照。
秋辞被她问得愣下,“……租房。”
他在徐东霞眼里看到高兴。
徐东霞藏着攀比胜利喜悦,用长辈口吻说:“也是,你比席扉小好几岁呢,还不着急买房——你以后也打算留在北京吗?”
“……嗯。”
“在哪个区?离亚运村近不近?席扉他们新房在亚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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