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觉得安心几分,但随即又觉得更不对。
她缓缓看向自
宋之礼看向自己手中尺子,声音温柔:“让尉迟爷爷亲自来打你,会更舍不得。”
谢厌又道:“你不要忘记,曾经将宝贵秘密分享给你。”
宋之礼却摇头说:“码事归码事,今天是为你好。”
看着眼前这幕,夏婉只觉得浑身别扭,甚至都快起鸡皮疙瘩。
他们俩说话怎那奇怪?就像是在打什哑谜似,还带着些莫名“含情脉脉”。
宋之礼举起那把尺子,直接道:“你们俩都去。”
两人齐刷刷闭嘴。
然后宋之礼说:“伸手。这把尺子是尉迟爷爷上周送给,说如果你们做错事,可以用它教育你们。”
“……哈?”尉迟衍完全无法理解,道:“你演古装剧呢?皇帝御赐打狗棒?”
江遇时咬牙切齿:“你想当狗别带上。”
下,四人都喝姜汤,身子也慢慢暖和起来。
江遇时第个站起来,说;“觉得好多,那就先回去。”
尉迟衍也立刻起身跟上。
宋之礼却关上房门,用身体拦住他们去路,微笑道:“回去,坐好。”
不好预感爬上尉迟衍和江遇时心头,两个人对视眼,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坐回去。
该不会真是她想那样?
假设,先假设啊。
如果谢厌喜欢男人,也不定是喜欢她。
就比如今天,也可能是谢厌和宋之礼吵架,她就是个工具人。
没错。
当然,最后两个人谁都没有逃掉,分别挨尺子,就像小学生样受惩罚打手心。
江遇时痛得五官扭曲,而尉迟衍举着那只手叫得也很夸张,让夏婉瞬间紧张起来。
这时,宋之礼看向夏婉和谢厌,又道:“是谁把主任绊倒,并且摘下他假发?”
夏婉松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指向谢厌,因为这事真和她没关系。
谢厌双手环胸看着宋之礼,反问道:“阿礼,你连也舍得打吗?”
“既然你们身体都恢复不少,那们就来谈谈刚刚事情。”宋之礼走到自己书架前,从最上方拿出把老师上课才会用巨大尺子。
夏婉:“???”
这是哪出。
宋之礼走到尉迟衍和江遇时面前,道:“你们俩打架时候撞翻袋排球,非但没有和老师道歉,反而拿球继续互相砸对方。排球部所有损失你们俩赔偿,并且要和老师道歉。”
尉迟衍和江遇时都不服气,分别指着对方:“不关事!是他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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