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点头:“不是分手。”是新起点,新尝试。
第二天他照常去公司,像很久以前那样,加两个小时班,等公司人都走得差不多才回来。尽管客厅灯亮着,但他知道陈星已经搬走。
他想像往常样,先去洗漱,然后在床上看会儿文件,有困意就睡觉。
但是洗漱时,他发现自己剃须刀被人换,完全相同样式,只不过这只是全新。
蒋弼之知道他剃须刀手柄处材料特殊,
陈星痛苦地摇头,“不知道,你别问,真不知道。”
“那不说以前,不走就好。”蒋弼之向他迈大步,陈星立刻后退,好像他是什可怕东西般。
蒋弼之下意识追过去,陈星同时又后退,两人此时情景滑稽无比。
蒋弼之停下脚,内心十分恐慌,很想质问陈星为什还要躲他。可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分明是怕他走,要是再发火只能将人推得更远。
他竭力摆出温和表情:“星星,既然你不想走,也根本不想你走,们和好吧,好吗?”
过迹象。
蒋弼之越发激动,举着那份合同说道:“你没有签字!你要是真满意这份工作你为什不签字?其实你不想走,是吗?”
陈星红着眼睛,愕然地看着他:“你不想让走吗?”
蒋弼之简直哑然,又悲又喜地叹气。
“当然不想让你走,你为什会那想?”
陈星眼睛红通通,里面显出激烈挣扎,经过场煎熬纠结后依然没有答案,使他表情更显茫然:“那然后呢?又和之前样吗?”
……
最后陈星选择去天水,蒋弼之想送他,陈星拒绝,“蒋叔叔,你别跟着起去,要不然跟你分开时候肯定会哭,被新同事们看到就不好。”
蒋弼之沉默片刻,突然笑,揉揉他后颈,像是欣慰又像是委屈地说道:“你比都心狠啊。”
陈星抓住他手,认真地看着他:“不是分手。”
陈星依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显然也在努力回想这前前后后,“因为,你说过界。”
蒋弼之皱眉:“什时候?”
“昨天,你说,‘有些界限不能过’,然后你就走,和上次模样。”
蒋弼之怔下,想明白他说“上次”是哪次,同时意识到陈星知道两人有误会后,并没有和他样兴奋。
他有些笨拙地解释道:“可是后来又回去找你。们和上次不样,真不样。星星,你不能只听那句话,还说很多话,你不能只听气头上那句,那代表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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