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竟然曾经做出那种丧尽天良事,他曾经那样,亲手,伤害他最疼爱宝贝!
他拳接着拳,像锤打着自己灵魂,严厉地拷问自己——当时真点没发现……没发现那个男孩是不情愿吗?
他其实早发现,不然不会死死掐住他七寸,遍又遍不厌其烦地引诱他。如果他没有发现,他事后再碰到陈星就不会莫名发怒,他把那男孩关在车里,逼他亲口承认那次是自愿,不就是希望以此洗刷自己恶行吗?
,“您都忘?就是那次,您好像是给钟管家打个电话吧……嗯……也没有老是翘课打架,钟管家肯定是问张老——咳,张老师。带黑团根本就是他联系,都是为给他赚钱,那人还抠得要死……后来跟他闹翻他就直看不顺眼,唉怎就那巧非得问他呢?其实也不是巧,他是们系主任……真是可怕,那种人能当老师就够可怕,竟然还能混到主任。”
蒋弼之齿间发冷,他记得自己当时怒火攻心,借着酒劲说不少伤人话。他平生第次对人恶语相向,是往陈星心上插刀子。
陈星摇头叹气:“是因为之前被骗子中介骗过钱,就不敢在校外瞎找工作,要不才不会跟他干呢,抠死。哦对,后来去檀阙时候,员工制服也要先交钱,还犹豫好久来着,要不是因为它牌子老网上能查得到,还真不敢去,虽然那会儿檀阙也不咋地吧,要不是缺钱肯定干两天就跑。”
他仰头看眼蒋弼之,颇为庆幸地将蒋弼之只大手握进手里,“幸好还是留下。”
蒋弼之被他握着手,明明是温热触感,却令他浑身打起寒颤。
他第次如此清晰地看到生活曾经如何对待陈星,又让他看到自己曾经如何对他。生活对他冷酷,自己出现更让他雪上加霜。
他从来不敢细想在嘉宜会所那次,也不敢去揣摩陈星后来在陌生房间里醒来,发现身上痕迹后会是什心情。他从前还自催眠,骗自己说陈星当时不清醒,可能记不起来,但之后蛛丝马迹显示……
“砰!”蒋弼之拳擂到沙袋上,整条手臂都震得发麻。
后来陈星再次看到他身体就难以抑制地害怕,自己刚表现出分为那件事懊悔,他就立刻会察觉,还反过来安慰自己。他之所以能如此敏锐,是因为他没有刻真正忘那件事。
“砰砰!”蒋弼之狠狠地捶打沙袋,将其当做曾经面目可憎自己。其实陈星都记得,他什都记得!所以他才说他要记住那些好,把那些坏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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