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画里那个高大男人只是给另个用手,他却梦到更多……不,不是他梦到,是他身体记得。如果不是做梦,他自己都快忘……
陈星头越埋越低,手上搓得也更用力。
身后院门响,陈星连头都不用回,只从那踢踏脚步声和清嗓子声音就能知道是同院徐大爷晨练回来。
徐大爷扯着沙哑烟嗓喊他:“陈星,你认识这人吗,说是找你!”
陈星回头看去,在心里大呼声“卧槽!”整个人都傻。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梦中梦还是咋地?!
始磨牙,只有他自己燥热难耐,翻身趴在床上,像条大虫子似下下蹭着身体。
黄毛儿胡噜停拍,然后像马样打个响鼻,吓得陈星动不敢动。
“星哥……”黄毛儿半梦半醒地咂下嘴,含糊地说道:“你要想撸就去外屋……mia……都把吵醒。”
陈星屏住呼吸,等黄毛儿自己翻个身,呼噜声再次响起后,他才长长地呼口气。
第二天早晨,陈星在片泥泞中醒来。缺少独立空间年轻人少有自慰机会,所以对于这种早晨醒来后,腿间片冰凉濡湿感觉并不陌生,只是他略回想昨晚春梦,整个人都不好。
蒋弼之看他光着膀子,脖子里挂着条毛巾,只穿条大裤衩蹲在地上,清晨阳光毫不吝啬地洒满男孩儿光裸脊背,裤腰下滑,露出小截迷人沟。
高大男人站在这个与他衣着和气质都格格不入小杂院里,微微歪下头,翘着嘴角,很是和蔼地同那目瞪口呆男孩儿打招呼——
“陈星,早。”
黄毛儿已经出摊去,高个儿今早有面试,也起得早,不知在外屋忙活什。
陈星把湿内裤和湿床单扔进盆里,幸好床单下面有凉席,要不凭他这次量,估计能把褥子都湿透。他随便套条大裤衩,脸丧气地端着盆出去,高个儿看见他盆里东西,坏笑起来。
陈星冲他比个中指,去公共浴室冲个快澡,然后接水,拿上肥皂,蹲在院里洗床单。
他洗着洗着就走神,边搓着床单边想昨天晚上春梦。都怪那幅该死画,陈星恨恨地想,那两个男人穿什不好,偏偏穿西装!那个高个子男人面无表情样子真是像极……还有那只手,手掌宽大、手指长而有力、指节分明……
他低下头将床单攥在手里阵猛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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