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察觉到身下
沙发陷下去，睁开眼看
他
眼，眼里同时混杂着清澈与朦胧。
蒋弼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本是向着他脸颊去，半路又改道，给他正正脸
“你呀！”蒋弼之又气恼又怜惜地瞪他，站起身扶住他手臂，“先去沙发上坐。”
陈星突然像个重病号样被他扶住，那裹挟在雪茄香气下香水味又飘进他鼻腔里。
“
自己可以走，没那
醉。”他想把胳膊抽出来。
蒋弼之很随和地松手，低头看着他，温言道：“那你自己走过去，给你倒水。”
陈星听立刻条件反射地转身：“好您稍等。”
桌上，发呆似看着那个东西，只手还傻乎乎地举着雪茄，显然已经忘。
他轻轻地说道：“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也不知道他很值钱。当时，是因为……”他深吸口气，“是因为上衣扣子掉、好几颗……”
“好，”蒋弼之柔声打断他，“好，不说，知道。”
陈星抬头看他，眼里有些湿，“没有偷东西。”说完这话，眼圈就红。
蒋弼之心像被揪下，其中有酸有甜，迅速在胸腔里蔓延出去，直达四肢百骸，令他夹着雪茄指尖都有些发麻发热。
蒋弼之无奈地按住他肩膀将他旋过来，指着沙发说道：“快去坐好。”
陈星乖乖坐进沙发里，之前还没觉得，坐下来就觉出难受。他手脚发软，刚才那几口烟似乎把之前酒精都勾出来，他坐会儿就忍不住往后仰去，将自己软绵绵地整个陷进沙发里，闭上眼。
蒋弼之拿瓶水转过身，看见他这样，突然想起两人那夜。
那个时候他拿水、转过身，看见个穿着裙子男孩儿躺在床上闭着眼手*。转眼，那个在他眼里只代表着不入流性欲、难登大雅之堂男孩子就这般成熟，还悄然进他心。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到陈星身旁。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男孩子，突然极为后悔。
他将雪茄在烟灰缸里狠狠摁灭，“是糊涂，不该问。”又把陈星指间雪茄也轻轻地抽出来，搭在烟灰缸上，“你也不要抽，你有些醉。”
陈星吸下泛酸鼻子，终于也意识到自己此时状态不对，懊恼地晃下脑袋，说道：“醉呀，可没喝多少啊……”他想想，又自言自语，“看来空腹喝酒就是不行，才几杯啤酒就醉。”
蒋弼之听就皱起眉头，“你空腹还喝酒！”
陈星意识到说漏嘴。点烟前蒋弼之问过他有没有吃饭，他怕蒋弼之又专门给他点餐就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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