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僭越,也是端方守礼季鸿,平生第二次逾矩。
新帝年号“永熙”,据说是小团子自己选,定国公让礼部选许多年号来,凌琅都看不大懂,只以为是拿过来纸片玩具,撕撕扯扯弄坏好几张。
守在旁边季鸿当时还不是“帝师”,只是被北宁王塞“团子”带着,没法儿脱身。他眼看定国公要生气,忙上前,边哄着凌琅放手,边重新誊抄份。
第张,就是这个“永熙”。
从小就聪明懂事
凌冽闷头笑,想到小团子那扁下嘴角,他拍拍乌宇恬风肩膀,难得露出几分戏谑,“快走,阿象是不是比雪星跑得快?——”他顿顿,又笑声,“把小团子丢。”
“啊?”
“准确地说——”凌冽反过来用力,熟练地拽着乌宇恬风上战象,“是托付给最合适人。”
乌宇恬风眨巴眨巴眼睛还没明白,就被同样为“美人”迷心智阿象给颠下,灰色战象起身,也不管士兵和百姓,溜烟从军中蹿出去,远远地将宫禁高高红墙甩在身后——
后来,
果凌冽却在他抬手瞬间,足尖点、微微跳起来,扑入他怀中。
这样轻浮不检点动作,凌冽可从不会做。
即便后来他们好,凌冽也从不在众人面前做。
小蛮王只用须臾惊讶,就极快地搂住凌冽腰,抱着人转小半圈,用自己宽阔腰腹挡住身后蛮国勇士们好奇而羡慕窥探视线——
凌冽搂着他,只是笑,双眼睛弯弯。
也是到第二年上改元时,乌宇恬风才明白他家哥哥意思。
他家哥哥平日里严肃冷面,内心却是个蔫坏:
将凌琅那个团子塞给季鸿后,就带着他溜之大吉,不仅没参加小皇帝登基大典,甚至都没带上北宁王府小管事和众影卫。
听闻定国公知道消息时候,气歪嘴,胡须都扯掉大把。
而季鸿抱着团子,耐心教凌琅好几遍那封敕令,最后却败给爱哭小撒娇精,红着脸新任季太傅,在新帝登基时,以“帝师”之身份,代替小皇帝、念完所有诏命。
乌宇恬风盯着他看半晌,忽然凑过去啄凌冽额心下。
凌冽抬头看他。
“……你是真哥哥吗?”乌宇恬风小声喃喃,“哥哥可不会这般儇薄孟浪——”
“嗯?”凌冽伸出手指,掐住乌宇恬风截小臂。
熟悉触感回来,乌宇恬风这才长出口气,他抬起另只手,替凌冽擦擦额边汗水,“那……哥哥遇到什好事啦?怎这样高兴地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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