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要多谢您提醒!”乾达想想,转身将地上索纳西提起来,他手中银针翻,又将他弄醒。
刚醒来小勇士还有些状况外,乾达随手将人捆到椅子上,然后转过头来冲凌冽道:
乾达眯着眼睛,胸膛起起伏伏,最终他深吸口气,“祖文事就不劳您操心,您还是操心操心您自己吧!”他绕过满地碎屑,径直来到凌冽面前,阴恻恻地开口,“您总觉得害死镇北军敌人满手鲜血,您难道就没想过——您自己原因?”
凌冽想到他所谓多楼部落,垂眸轻声道:“元徽六年,本王三岁,根本做不得什。”
乾达却伸出根食指摇摇:“王爷,尊贵北宁王爷,皇室,尤其是你们中原皇室,莫说三岁,哪怕未出生婴儿,在娘肚子里,就可能带着杀戮和罪孽。”
凌冽沉下脸,终于还是不想再听他废话,短剑森然出鞘。
被那柄削铁如泥短剑指着,乾达却不怕,反上前步道:“您难道就不好奇?明明害死您母妃人是容氏,为何丽妃紫氏却得到那样重惩罚?而太医院,只是去给您母亲请个平安脉,就落得被血洗下场?”
笔‘生意’,给您您想要情报,您则离开苗疆,回您中原去。”
凌冽哼笑声,没说话,只摸索袖中短剑。
“您看,您本来就是要走,”乾达道:“从开始和亲,就是您权宜之计。若非峤烙那蠢货搅局,您在金沙江上就已脱身离去,更不会有后来这多事。”
“说得好听,”凌冽讽刺道:“不知是谁指使灵巫给下蛊。”
乾达听这个,便笑得更深:“果然!您还是……想走吧?就是担心子母蛊是不是?您放心,这层已替您想到,只要您答应,便可以将解方双手奉上,毕竟这几个月,在黑苗也并非无所获。”
“……你想要什?”
“王爷是聪明人,”乾达拍手,他用下巴指沙盘碎屑,“要行军布阵图。”
凌冽气笑,干脆挪动轮椅后退步,“异想天开。”
乾达却笑,主动卷卷袖子,“可以替您研墨。”
案几和笔墨纸砚就在凌冽手边,他看乾达会儿,心念转动,垂下眼眸问:“你就不怕作假?”
凌冽看着他浑浊不堪灰眸,心里冷笑,面上,却问另件事:“你心盼着走,看来,你是不想要剩下祖文辑录?”
“你竟都译出来?!!”
凌冽观他神情,然道:“看来,确实是你故意将那些祖文辑录放到废弃番堂内。”
“……你诈?!”
凌冽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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