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又惊又臊,睫帘扇动起来。
乌宇恬风不依,用鼻尖蹭蹭凌冽,好不无辜,“那勾到哥哥吗?”
“……”凌冽想给他拳。
小蛮王见好就收、笑靥如花,“那哥哥教教,‘阿哥阿妹’不能用,以后要怎称呼‘哥哥’?”
凌冽恼,“你混蛋!”
“哥哥不喜欢吗?”
凌冽噎下,他总不能直言自己觉得这小调放浪,想想,威风凛凛北宁王板起脸,本正经道:“从前你独身,阿哥阿妹这叫着没事儿,但现如今你成家,再唱这些就……”
乌宇恬风眨眨眼,“所以在中原,这歌不好?”
“不好,”凌冽吓他,“非常不好,你唱句,就会被抓起来,五花大绑、浸猪笼。”
又听见“浸猪笼”,乌宇恬风竖起耳朵。
是今天去榆川河滩捡,送给你!”
凌冽愣,目光顺势看向那串叮叮咚咚贝壳。
京城和北境都是内陆,即便有河,也不产贝。他虽读过贝类名字,但拿到手里却辨不出哪种是哪种,只觉小蛮王眼光好、手也巧,圆白小贝壳摸上去凉丝丝,下头缀着那枚色彩也亮。
乌宇恬风瞧着凌冽爱不释手样子,松口气。
“先挂南窗吧,”凌冽摸摸顶端那只大海螺尖尖角,“东窗和西窗风太大。”
“混蛋是骂人,”乌宇恬风啄他唇角,“不好不好,哥哥换个。”
凌冽算是被他逼急,手上也用真力,小蛮王却不怕,与凌冽在软榻上半真半假地打闹,边打,他还边不停地说:“现在
而凌冽则顺势,认真介绍什是“浸猪笼”,将族长宗正大家长叙得凶神恶煞,更将那捆人绳索说粗倍,装人小竹笼也缩小几寸。
乌宇恬风开始还认真听,等听到“牌坊”、“小媳妇”和“偷男人”几样后,就忽然明白——
待凌冽讲完,凶巴巴问他怕不怕时,他便假抖两下,眉眼带笑,捏着嗓子道:“唔,好可怕哦——”
凌冽哼声。
乌宇恬风突然伸手,下将他扑倒,香下凌冽睫帘,道:“哥哥说这多,是觉得唱歌勾人吗?”
乌宇恬风露出梨涡融融,道句“好”。
两人有默契,谁也没提面脂,谁也没说什赔礼道歉话,皆不约而同地将事翻篇。等风铃挂好,凌冽也穿好衣衫,乌宇恬风就旁敲侧击地问凌冽、是不是不喜欢他唱歌。
“歌?”凌冽睫帘微动,“什歌?”
乌宇恬风便当着他面儿,小声地将那首又是想阿哥又是嘴对嘴喂美酒情歌哼唱遍。
凌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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