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阁事儿处理完?”
凌冽拥着锦衾坐起,今日天气好,若非元宵坚持,他本不想睡这个午觉。
乌宇恬风站在原地想想,先将那串风铃藏起来,才走过去讲摩莲城事,他在那张软榻边端正跪坐,“哥哥你怎想?”
凌冽愣半晌,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你细说说。”
乌宇恬风便将他所知和盘托出。
倒是河滩上这些小贝壳,色彩鲜艳、形状特别,若能挑些好,便能做成串贝壳风铃,贝壳相撞之声不如铜铃、银铃清脆,却不显吵。
明亮阳光将整条榆川照得波光粼粼,大老虎陪着乌宇恬风走阵,便被几只粉蝶吸引远——
没阿虎捣乱,乌宇恬风挑得加仔细。
小时候,凤容阿娘送过他串,虽然很小,用也是最普通虎斑贝,但那却是他长到七岁,第次收到来自“家人”赠礼。
即便后来那串风铃叫“她”夺去踩碎,但每年夏暑微风拂面时,乌宇恬风还是能想起从前那刻欢愉欣喜、想起叮叮当当脆响,还有在凤容阿娘柔软温热掌心。
步,实跟不上那两只撒欢快跑小畜生。
正巧四部首领前前后后走来,见他弯腰拄膝喘气,朗达部首领便开口打趣,“大清早,您搁这儿运功呢?”
“……”伊赤姆不理他。
“大王呢?”朗达部首领又问。
伊赤姆咳声,他实说不出小蛮王原句,只气呼呼道:“哄媳妇儿去!”
听完,凌冽沉默半晌,反问道:“你呢,你怎想?”
乌宇恬风没想到凌冽还会问他,他僵脊梁,“……怀疑是老二
用七角贝做顶,打眼、穿上长短不五道彩线,乌宇恬风择海狮螺、黄宝螺两种做串,每串线尾又拴上个颜色不同夜光贝,整个拎起来——排布错落有致、色彩也光鲜整齐。
正好榆川上有风吹过,小元宝似黄宝螺撞在起,发出阵阵脆响。
乌宇恬风满意,吹口哨叫大老虎回家。
他只顾着做风铃,全然忘时间,到南屋时,凌冽已换好衣衫、躺到榻上小憩,恰好元宵不在,乌宇恬风便让大老虎守在门口,自己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他原想挂好风铃就走,可才踏步,软榻上就传来道清冷声音:
○○○
今日天气好,乌宇恬风先带着大老虎去榆川。
雨季河水起起落落,白沙河滩上落下不少贝壳。小蛮王是个实诚人,只觉错就要道歉赔礼:
漂亮哥哥是中原金尊玉贵王爷,金银玉器他肯定看不上。
鲜果花茶他平日就在送,这会儿再拿,显得不够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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