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慕哥哥、喜欢哥哥。
即便是在蛮国,阿哥也不会强迫自己阿妹。
他也不想凌冽总是被身上子蛊控制,他喜欢哥哥在驿站着火时那副冷静从容,喜欢他在算计宣城那些坏蛋时候慵懒和狡黠,他想要这样人冲自己笑,而不是满面怨怼。
最后,小蛮王狠狠地踹翻毒医桌面,气呼呼地抱着凌冽
说白,就是……
“不明白,”毒医眨眨眼睛,“这你名正言顺媳妇儿,睡不就完,哪那多事儿?”
这话直白粗糙,臊得小蛮王差点跳起来打人,他憋红脸,手忙脚乱地摁住凌冽缠他手,“哥哥是中原人!”
毒医奇,“中原人怎,中原人就睡不得?还不都你媳妇儿,你要不想睡人家,你大费周章同中原打架、把人家抢回来干嘛?”
“……”小蛮王急,抓起桌上个空罐子砸他,“你、你、你懂什?!”
光洒落下来,瞬间将整个树屋都照亮:榆川上浮着浅浅白云,湛蓝色海面上时不时有鹭鸶成群结队地飞过——
他心跳如擂鼓,单独与凌冽待在树屋中这三天,对他来说,都是苦修。
他怎会忘记,被子蛊控制、迷失神志凌冽,究竟有多、多……诱惑。
小蛮王暗暗攥紧百叶窗帘绳子,眼眸幽暗深邃,死死地盯着远处圣洁苍麓山、终年亘古不化雪顶——
三天前,他抱着凌冽找到毒医。
毒医轻松地闪开小蛮王攻击,看着小蛮王那纠结样儿在心中好笑,他耸耸肩,“是不懂大王你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反正就这个办法,哦,还有个办法,只是这……”
“什办法?”
小蛮王攥住他力道极大,毒医挣挣,没有挣脱开,忍不住地翻个白眼,继续说道:“只是这个办法对您身体损耗极大、得不偿失,说大王,很痛,你能不能先放开。”
……
其实毒医说,小蛮王都知道,他只是抱着那丁点微末希望,想让毒医找出个两全其美办法——他不想在凌冽意识不清醒时候趁人之危。
听明白来龙去脉后,扎着脑门小辫子毒医像看傻子样看着小蛮王,“不就是个子母蛊,这有啥?”
小蛮王面色不虞,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毒医被他看得心烦,无奈,只能放下手中正在鼓捣瓶瓶罐罐,翻个白眼反问道:“说大王,子母蛊解法苗疆三岁小孩都知道,你不会告诉你忘吧?”
“……就没有别办法?”
子蛊躁动不安,最好解法就是用饲育母蛊精血润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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