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爸也认识那条鱼吗!”
“猜就是它。”傅歌笑起来,给他开个冰过椰子,插上吸管,孟拿起来吨吨吨几口,口气给喝光,咬着吸管吸出“嗦嗦”空响。
“别咬。”傅歌捏着他鼓起脸颊,“塑料不卫生。”
“喔。”孟放下吸管,缠着他给讲那条小海豚事。
傅歌随意地坐在沙子上,不知道想起什,眉眼特别温柔,“五六年前吧,你大爸爸也带来过这座岛,那时候是
戚寒听着挺可乐,“揍他那条鱼?”
傅决寒:“……昂。”
“害。”戚寒装模作样地感慨着:“青春期小崽子是容易多愁善感啊,你当年怎没这可爱呢,分个别还要哀伤会儿。”
傅决寒头都没扭,望着前方冷声说:“有啊,以前每次和你分开都挺遗憾。”
戚寒愣秒,随后眼神登时就亮,“真?!”
因为小海豚事情,孟回去路上直闷闷不乐,蹲在甲板上蔫头蔫脑地沉默老半天,问傅决寒:“们还能再见面吗?”
“当然。”男人抬手在他脑袋上呼噜把,“你要是喜欢接下来几天们可以每天都过来。”
每天都过来也不过只有半个月时间,孟已经开始发愁等到他们真正分离那天,小海豚追着船游怎办。那看就是只笨豚,别再迷路回不去家。
“所以说真很讨厌分别……”孟向后看着傅决寒肩头,在不算炽热太阳光机里眯起眼睛,“不管再见还是再也不见,对于被留在原地人来说都只意味着漫长等待,点结果都看不到。”
傅决寒看他这本正经模样好笑:“这感慨啊?”
傅决寒点头:“嗯,遗憾行动又失败,这次又没能把你给干掉。”
戚寒:“……”
笑容僵固在脸上,几次在儿子手底下死里逃生父亲拍拍他肩膀,“你小子是真随……”
*
“是不是头顶圆圆,很喜欢吐水海豚?”傅歌问。
孟扁扁嘴:“年纪大没办法嘛。”
傅决寒上去就捏住他两边脸颊肉扯两下,“刚二十岁你装什深沉。”
他内心世界太简单也太直白,喜怒哀乐全都摆在脸上,还怕自己哭丧着脸回去会扫戚寒和傅歌兴,孟用力逼自己笑起来,结果嘴角勾得要多假有多假,别别扭扭看就是强颜欢笑。
戚寒眼就看出不对,撞下傅决寒肩膀,“你怎他?看着要哭不哭,怪可怜。”
傅决寒摆摆手,“哪是怎他,和那只海豚分开不舍得,差点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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