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打开文件,命好名,放在隐藏文件夹里,手指滑点进附件,止不住
“零四年时候吧,不小心惹上人,被摆道,前几年赚那点全搭进去也没解决,那人闯到住地方要把两只手砍。”
孟心脏猛地揪紧,大气都不敢喘,“那怎解决?他们……他们打你没有……”
怎可能不挨打,半条命都搭里,傅决寒那身伤大多是那几年留下。
“怎解决到现在都没查清楚,突然闯进来拨人把带走,去医院养几天,回来时候事就被摆平,那人被收拾特别惨。”
孟翕动鼻尖,含着哭腔说:“帮你人会不会是戚寒?有可能吗?”
你自己有钱吗……”
“没多少,所以攒慢。”傅决寒闭闭眼,说:“但总要留下点什,不然如果哪天真悄无声息地死,们家小猪崽儿岂不是什都没有。”
他童年拼接起来也就只幸福过四五年,戚寒陪他前半段,孟陪他后半段,之后形单影只路走得实在太苦太苦。
基地五年,戒同所半个月,然后就落在望江,咬着牙拼着命闯出自己片天,细数他发家史艰辛,比白手起家戚寒也不遑多让。
“在基地出任务最多,成功次有两千奖金,自己留点,剩下分成两半,半寄给爸,半扔给你基金里。”
傅决寒无奈笑:“除他还能有谁,混夜场都没他下手那黑。”
“那勉强算他干件人事!呜呜呜气死……你以后都不要赚钱,也不要抛头露面!来工作,赚钱养你,你下半辈子就在家当米虫,吃花,除享福啥都别干!”
傅决寒被他逗笑,拖着长音回答:“行啊,你养,们小宝长大。”
他把基金文件转给孟,随口说:“反正都知道就给你拿着花吧,明天叫人过来办手续。”
孟不可能不收,这是傅决寒攒十几年心意。
孟要哭化,“才两千你还留给干嘛,你自己花啊,你那时候还长身体呢……”
傅决寒只是笑笑,“不知道,那时候挺傻,就想证明自己,奖金攒四五年也有不少,当时还想着如果你当初跟走,也能供你衣食无忧地上学。”
“可还是……舍不得,太苦……你个娇气包,定受不。”
孟抱着他亲亲,“现在不娇气,你有钱没钱都得带着,也能挣钱养你。”
傅决寒回吻他,说:“后来到望江就好点,前几年还行,赚不少,夜场慢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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