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被傅决寒打后脑勺,义正言辞地赶他:“走吧,你该上岗栗总。”
又是阵哀嚎,栗阳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赶鸭子上架,傅决寒送他出门顺便交代几句,回来就看到孟正捧着荔枝碗发呆。
他有点想笑,“真没吃够?再给你剥两个?”
“不要啦。”孟扁扁嘴,说:“在想要不要告诉哥和孟叔叔
孟伤主要是外伤,爆炸时脏器受损也不算严重,两天前就能下地活动,要不是等那个便宜爹傅决寒早就带他走。
“没问题啊,他行吗?”孟想到戚寒那天惨状就后怕地缩缩肩膀,“他现在能下地吗?”
“还不行,不过托运没问题。”傅决寒说。
“嗨,不用担心会长。”栗阳不知道想起什,笑很促狭:“会长那是见过大世面人,血比城墙还厚。”
孟持怀疑态度:“真那厚?”
当驴拉磨,晚上当狗吃粮,偶尔还得打扮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去和那帮社会精英开会,人家听个重要会议都激动得掏笔,就他被折磨得想掏枪。
“啊啊啊啊!不干!”嗷嗓子站起来,他冲到傅决寒面前:“哥,你真想看英年早逝吗,再干下去高低和你爹那几个笑面虎秘书同归于尽。”
孟歪在傅决寒怀里幸灾乐祸:“加油啊栗哥,现在掌控住大局,等戚寒退商会就是你,和寒哥平起平坐,多威风。”
“你个小白眼狼儿,不是求帮你追人时候是吧。少忽悠啊,等会长退这些烂摊子都是你哥,看你俩到时候还去哪儿偷时间搞对象。”
孟遗憾地扁嘴,“还没累懵呢啊。”
栗阳清清嗓子,凑到他耳边说:“据传年轻时候肩膀上顶着俩血窟窿都能做宿。”
孟天真地眨巴着眼睛:“做啥?做工作吗?”
“做个屁工作!”栗阳弹他个脑瓜蹦儿,“做那个,IDO倒装句!”
孟小脸爆红,“这是可以说吗?”
栗阳:“怎不能呢。”
“嘿!”栗阳气伸手来捏他鼻子,被傅决寒挡,属他最能拉偏架,“行别欺负他。”
“再坚持天,就去换你。”傅决寒开始画大饼,“到时候给栗哥放周假,白天来医院陪护,晚上和去公司点卯,够潇洒吗栗哥?”
栗阳在声声哥中迷失自,眯着眼睛笑像个傻狍子,“也行!”
孟躲在边偷笑,被傅决寒打屁股,“准备准备,下午搬去家里医院吧。”
戚寒名下有家私人医院,医疗资源顶尖且隐秘性良好,养病期间不会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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