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很快就浸湿,绺绺黏在额头上,孟赤裸身体被蒸成热烫粉色,又被冰凉水幕盖住,像蜜桃馅水晶大福,轻轻咬就化开。
“……寒哥?”
孟意识不清地叫着人,难堪身体反应无法遮掩,只不停地用力逃出水柱,可怜巴巴地求他:“不要……不要水……别这样……好难受……”
他逃出去次傅决寒就把他拉回来次,稍微凑近点又会被毫不留情地推开。
彻骨冰冷和体内炽热把他折磨得呼吸困难,喉咙里像堵块浸水棉花似无法
每项都足够沸腾血液倒流回脑袋,过量酒精和细小轻哼起叫嚣着让他把人按进怀里。
但理智又勒令傅决寒必须保持清醒。
既然打定主意要分开就得断干净,屈服于药物交缠会让他们彼此再难纠缠得清。
“医生马上就到,先冲水。”
他深深地闭闭眼,把孟脱光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先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冲几遍,再把莲蓬头放到孟头顶。
。
识趣宾客在三分钟内散个干净,刘志和他爸爸被栗阳安排到楼上,傅决寒抱着孟快步上楼,等待医生过来同时通知孟想。
之前那个端酒侍应生躲在绿植后面欲言又止,只有他知道孟没喝那杯酒,突然晕倒应该是因为别突发疾病。
但碍于傅决寒威压实在不敢靠近,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
激素缺乏症发作起来症状和被下药别无二致,后者只需要发泄出来或者用冷水把情热压下去,但孟病却棘手得多。
“唔——”
猝不及防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如罡风过境般把身体表面热度瞬间带走。
但与此同时血液深处汹涌情*则愈演愈烈,明明身体里热得要发疯,浇在身上水却冰冷刺骨。
孟半睁开眼睛,看不清眼前人,只抱着肩膀,摇摇晃晃地躲开花洒,“冷……别……不要……别冲……”
“忍忍。”傅决寒怕他耽误太久身体出问题,强硬地拽着他胳膊按在花洒底下。
能救他只有傅决寒。
“唔……嗯……”
感觉到熟悉味道笼罩在身上,孟下意识靠近些,闭着眼难耐地哼叫,热烫手不停拉扯傅决寒衣领,发春小猫似往里摸。
“老实点儿。”傅决寒抽出他手,发现孟指尖和指节已经被情/潮熏成粉色,柔软又湿热。
为数不多几次欢爱场景涌上脑海,怀里人撒娇似求饶,乖顺情态,被欺负到话都说不清楚依旧委屈巴巴地抱着他不肯撒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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