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句孟眼泪就落下来,戚寒那晚说不接受任何欺骗时决绝还历历在目,他慌乱地抬手去抓傅决寒,“寒哥你听说——”
“啪”下手被打开,傅决寒眼底爆红:“问你有没有!”
“有有”孟吓得哆嗦,指尖疼痛直接触电般钻到心口,这是傅决寒第次对他说重话。
“不是故意瞒着你,之前就想——”
“呵。”声再轻蔑不过嗤笑擦过耳边,孟张着嘴巴,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少爷您小心点,”栗阳在旁边看直皱眉,“寒哥身上有伤。”
“有伤?”孟从他怀里出来,抹抹眼尾,这才发现他脖子上裹着纱布,被大衣立领简单遮着。
“对不起,没看到。”孟踮脚去看他伤,又安抚似吻他鼻尖,“怎伤啊?严重吗?”
可嘴唇刚撅起来就被挡住,傅决寒后退步,看到自己颈间再明显不过白色纱布,倏地嗤笑声。
孟看着两人之间空隙,愣在那儿。
语间惊喜掺杂着委屈,“寒哥!你终于接电话,跟你说想起——”
“下来吧。”傅决寒打断他话。
孟愣:“下下去?”
“在你家楼下。”
不管第几次小别重逢,孟见他都忍不住用跑。
他把眼睛睁很大很大,不停地眨,可视野还是模糊片,蒙着层雾般什都看不清。
原来心爱人给难堪要比别人疼这多倍。
傅决寒又问:“开始接近
“寒哥”他怔怔地抬起眼,嘴唇不自然地抖动着,“你、你在躲吗”
“只有五分钟,问你几个问题。”
孟抬手抹着眼睛,发觉手上都是血后又换袖子,最后弄得满脸血泪,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人于心不忍。
“你问吧,定”
傅决寒撇开视线,双目猩红,声音低低地:“你是不是有激素缺乏症?”
况且他这次有太多话,太多思念,太多歉意想要坦白,多分钟都等不及。
冲出小楼,跑到庭院外,孟看到门外停着那辆眼熟银色古斯特。
“傅决寒傅决寒!”他跑更快,刮过脸风蛰疼红肿眼,孟边跑边抬手去抹,手上血全都沾到脸上。
傅决寒抬起头时看到就是孟眼含热泪满脸是血模样,他呼吸滞,大步冲下车,孟像颗小炮弹似撞进他怀里,“寒哥,你可来。”
傅决寒浑身都是伤,被他撞后退步靠到车门上,但他哼都没哼,屏着呼吸去摸孟脸,又检查过脑袋和脖颈,里里外外都查过遍后才把那口气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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