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凶狠地砸在他脸上，戚寒把人踢飞出去，“你俩都该死！”
“戚寒你快救他！”傅歌早已吓得面无血色
，抓着戚寒
胳膊哀求，后者拿根钢笔，边快速拧开边命令傅歌：“转过去。”
“好，好
马上！”
他刚转过头，戚寒就突然抬手，下秒钢笔壳直接插进傅决寒气管里。
“你在干什
！”傅歌看到这幕时顿时大惊失色，眼见着戚寒俯身咬住钢笔壳，从傅决寒气管里吸出什东西。
白纸黑字每片，似乎都在嘲讽他可笑。
戚寒看着他失魂落魄样子，舔舔后槽牙，脚踹翻椅子，说：“先回家吧。”
结果刚转身，傅决寒就直直栽下去。
他身体痉挛着侧躺，双手在脖颈处紧紧抓着，像是气管被堵住似拼命咳嗽，脸色在瞬间涨得紫红。
“阿决！阿决你怎！医生快过来！”
他嗤笑声，把病历掀到最后页，那是孟确诊结果和傅决寒血液化验报告。
“别傻，他认识你后个礼拜就确诊激素缺乏症，只有和你亲近才能救他命。”
“轰”下，脑袋里几乎炸开。
傅决寒木着眼，死盯着那行小字，急速震颤心脏被硬生生捅开道口子，他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上身悬浮在空中，下身却在逐渐塌陷。
而戚寒最后句，彻底把那颗心捅得鲜血淋漓。
呼吸瞬间畅通无阻，傅决寒停止痉挛，脸
傅歌吓得魂飞魄散，扶着他上身猛捶后背，眼见着傅决寒嘴唇逐渐青紫，呼吸变得愈发困难。
“都让开！别围着他！”戚寒推开人，把傅决寒平放在地，扒开他眼睛检查，“阿决！阿决看着，没事，先看着。”
双手迅速扯开他胸口，果然在右胸处发现个电击后红疤。
“妈！”戚寒低骂声，扯过断耳保镖把抡在地上，怒火中烧样子仿佛要把人生吃，“你把电极片贴在他胸口？！”
“不是！先生不是，是老四！是他——”
“你爱他十三年，甚至为他放弃小歌后半生，但是阿决，他从开始，就是在利用你啊。”
瞬之间，鸦雀无声。
戚寒放开按着他手，傅决寒撑着桌子点点起身。
他眼底茫然片，脑袋里戚寒话不停回荡，他先是转身看看傅歌，又看看脚下，像是个失去秩序僵化机器人，血污和眼泪干涸在脸上。
他拿着那几纸页页地仔细翻过，每看页就发出声嗤笑，翻得越来越快，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疯般把它们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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