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真是真!!!”孟搂着他兴高采烈地叫好几声,好像遇到天大喜事,可叫着叫着颈侧就落下片温热,怀里人也消停下来,像小动物似蹭着他。
“傅决寒,你真是老天爷派来救赎吧”孟嗓音又低又哑,倏然间就染哭腔。
傅决寒皱起眉,急声问他:“小宝,到底怎?”
孟抹抹眼睛,笑着抵住他额头,“下礼拜妈妈生日,哥说、他说叔叔同意,让回家。”
*
“喔。”
看眼来电显示,孟无精打采地接起电话,蔫吧唧地叫声:“哥。”
半分钟手机“啪”下掉在地上,他不敢置信地眨眨眼,突然兔子似蹿起来冲进浴室,“傅决寒,傅决寒!快打下!”
“怎?”傅决寒还懵着,怕他滑倒下意识把人抱怀里,没想到孟直接抓着他手按在自己屁股上,脸激动地命令:“快快快!抽!使劲儿抽!”
“”
瓮声瓮气地嘀咕:“记住,这次是没没忍住”
“”
傅决寒有些怔愣,心尖都被他这反应揉得直颤。
他捏着下巴迫孟抬起头,垂眸望着他眼,望会儿又突然给人揉进怀里,笑得挺无奈:“傻东西,不用为让开心做到这步,知道你从万宁回来就直在想办法安慰,没那个必要,这多年,早过去。”
“也不单单是为安慰你,”还为治自己病
孟有时候会想,是不是他前二十年积攒在海螺里面所有好运气泡都在21岁这年排着队爆开。
先是遇到傅决寒,再是能回家陪妈妈过生日,这些事放到以
“乖宝儿,咱还不用玩得这花。”傅决寒说。
孟搂着他脖子央求,眼圈红彤彤得像被欺负狠:“哎呀快点!抽嘛抽嘛!嘛嘛嘛!求你!”
这要还能忍就真是和尚,傅决寒闭上眼再睁开,照着那两团软肉扬手就是掌。
“嗷!疼疼疼!”孟蹿三尺高,差点从人身上掉下去,疼得紧咬住嘴唇:“卧槽好疼,是真!”
傅决寒疑惑,“什真?”
孟贴着他侧颈那条动脉,愧疚如同心跳般不可遏制,瞬之间他只想把病情和盘托出,不管傅决寒要怎罚他,即便是把屁股抽烂他都认,只要别和他分手。
“寒哥,想和你说件——”
“叮铃铃——”
急促铃声响起,孟登时抖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被打散。
“你电话。”傅决寒在他额头落吻,柔声说:“先去洗澡,保温杯在柜子里,别喝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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