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说得认真,诚心诚意,深觉自
傅决寒这辈子都忘不女孩儿母亲看到尸体时撕心裂肺哀嚎和绝望眼神,那也是他第次后悔打造出这片娱乐圣地。
当天晚上望江闭门谢客,十七条街道全部灭灯。
傅决寒赶在警察过来之前封锁会所,把掌鞭和老板用同样方式吊在会客室里,和此事沾边所有人都被请进去,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根竖满倒刺钢鞭。
鞭下去,那人胳膊先被抽烂,皮肉之躯像棉花似炸开,飞出血雾溅看客满脸。
会所老板最后被抽得血肉模糊,“连皮带汤”摊成团,只剩口气吊着。
用鞭子吗?”
他收回手,还是在傅决寒岔开双腿间蹲着,仰头说话时能看到湿亮唇瓣上有处渗红破口,是刚才被抽屁股时咬破。
疼就会忍不住咬嘴唇,这个习惯不太好,以后再做什时要哄他含着东西。
傅决寒这想着也就侧过头,不再看他,“以前用过几年,望江刚起来时候。”
二十出头小年轻想把帮干夜场地痞镇住,那就只能比他们更狠,五年前是望江发展最快时候,同样也是最乱时候。
傅决寒当时挥鞭时力道太大,伤到自己眼睛,至今眉骨那里还有条小疤,但自那之后望江就立下三条绝对不能触碰高压线——斗殴、吸du、晴色表演,只要傅决寒站在这,就没人敢犯。
孟听完呆愣良久,望着傅决寒眼睛上泛白疤痕出神,今天之前他对这人印象还只停留在帅、酷、温柔浪漫还有说不二雷霆手段。
但现在才发现那只是三棱镜中最简单不过两面,傅决寒真正迷人地方,是他身处在这样个引人深陷欲望漩涡中,却依旧保有原则和担当。
胸口位置像灌进隔夜风,卷携着巨大愧疚和触动姗姗来迟。
“对不起,不该误会你。”
“几乎每周都会有人在这里出意外,成年未成年男孩儿女孩儿,被殴打、骚扰、侵/犯,甚至丧命。”
傅决寒靠进沙发里,食指抵着鼻尖:“条产业链拔地而起代价不该是越来越多无辜人受害,必须有人出面建立新秩序。”
傅决寒就是那时候学会用鞭。
他刚挖出个背地里搞大尺度表演会所,正不巧那天晚上会所里掌鞭失误,打死个十五岁女孩儿,她穿着白色纱裙,吊在隐秘“会客室”里,浑身上下被打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裙子滴滴地淌下来。
而她踏进那间屋子理由只是想兼职天服务生,攒钱给妈妈买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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