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晚上让他们现冻,里面是黄桃果酱。”他又喂人颗荔枝,随口说:“每个吧台都有,你过去他们都能给你弄,但太冰你喝不,看着玩吧。”
咬在嘴里果肉爆满口汁,凭白甜好几度,孟像被那口养乐多灌醉,从心到人都晕晕乎乎。
傅决寒说:“喜欢那个冰球就在家里也放几个。”
孟羞赧却坦诚,毛脑袋点下:“嗯嗯。”
傅决寒看他这样子就忍不住欺负,“只喜欢冰球?”
傅决寒笑,大手落在他头顶,晃晃,“什都不知道他们肯定逗你,以前去酒吧都喝什?”
靠,就会臊皮,孟哼哼:“红星二锅头,人儿能干八个。”
傅决寒剥个荔枝喂他,说:“人吹八个头?”
孟憋不住乐,“你会不会算数啊,八乘二那不得是十六!”
闹完这茬儿就算过,傅决寒才想起来问:“调酒尝吗?”
特意嘱咐喝话先问问你。”
傅决寒听笑,捏下他后颈,“让你问就问,这乖?要是不准,你就不喝?”
孟不好意思,扭过头欲盖弥彰地哼哼两声,“准不准不都喝不到,全洒,捧路呢。”
傅决寒看得乐,把那个杯底递给他,“还剩口,尝尝。”
孟凑过去闻下,眼睛眨巴得像小狗似,“这度数真很高吗,可不想喝醉。”
孟脸上赧然,脑袋垂下去,傅决寒叹口气,抬手揉揉他,“别怕,不闹。”
可下秒手腕却被孟抓住,他不知道什时候也剥颗荔枝,颤颤巍巍地举到傅决寒嘴边,小声又小声地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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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荔枝吃完,傅决寒起身离开,交代道:“今晚你就睡这儿,在隔壁,明天睡醒们起回家。”
“别墅和Regal都安全,
“还没。”
“怎不喝,是不是太冰?”
孟不知道想到什,搓搓手指,“喝不就没,就那杯。”
傅决寒愣,胸口又酸又涩,就差捧成心尖子人,连他调杯酒都不舍得喝。
许是觉得自己说得太矫情,孟又补句:“第次看到冻成冰皮卡丘,还是黄色。”
“嗯,很高。”
傅决寒等他喝完才刮刮小狗鼻子,“养乐多兑火龙果,宝宝特饮。”
“靠!”孟脸蛋瞬间就垮,“流氓店吧你们这是!怎是个人都要逗两句!!!”
*
直到换完衣服他也没回过味来,窝在沙发上心意地种蘑菇,手里杯子快被他戳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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