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钱包里拿出张名片,“是开律所,夜场生意霸道,但些寻衅滋事小麻烦也免不,您留个地址,将来有需要随时叫人来找。”
见傅决寒不说话,只自顾自洗着手,方尧以为他态度软化,于是又拿出那幅精英样子走到人身旁来,“其实和小孟,不是您想那样。”
傅决寒闻言抬起眼,方尧知道自己说对,“他性格您可能还不太解,和他认识半年对他也算知根知底,小孟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小孩子心性,不成熟,太依赖人,又总是被些新鲜东西吸引。”
他对着镜子,正正领带,副包容姿态:“短暂刺激确实吸引这些青涩男孩儿女孩儿,但那个兴奋劲儿旦过,还得找个安稳人过日子不是,小孟脑门热就罢,您是过来人也不懂——”
“咔”声傅决寒拧上水龙头,抬眼看向方尧,他足足盯分钟,倏地嗤笑出声,“给你脸?”
“等下,去个洗手间。”
傅决寒从调酒台上下来,和孟说道,顺便让栗阳看着他别乱喝酒。
酒吧里最不缺就是洗手间,多是喝酒狂吐客人,光Regal地下层就在东西南北四个角各修座,傅决寒去是离孟最近东侧,不到三分钟,方尧走进来。
“傅先生,久仰。”
他站在傅决寒身后伸出胳膊,想和人握手。
“什?”他话出,方尧人都愣,和斯文人打惯交道大律师哪遇到过这种场面。
傅决寒看都不看他,拿出手机点两下,视频通话声音响起,对面人刚叫声
傅决寒没转身,抬起头来从镜子里看向他,他眉目生得太硬,没什表情时带来压迫感太强,股子凛冽戾气如淬火刀锋般直打向方尧脑门,后者这才惊觉这人和孟在场时相比完全两个样。
方尧紧盯着他,瞬间竟然后悔跟过来,直到傅决寒垂下眼才松口气,却听他冷不丁说:“Regal你以后别来,孟这个人,你也别沾。”
“什什?”方尧嘴唇嗫嚅着,以为自己听错,他强撑着扯个笑,“您是做生意,开门迎客,江城这大,可没听说过还有老板赶人规矩。”
傅决寒像听到什笑话,嗓音冷得滴水:“不管江城如何,这里是望江,就是规矩。”
方尧咬着牙,羞愤至极又不敢和他硬碰,只能稳住身形迂回着说:“傅先生,您不必针对,们就是不巧看上同个人,没有砸您场子意思,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必把关系闹得这僵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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