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很腼腆,捏着那个小吊牌晃晃去,“其实知道那些音频用处不大,最多能让他们安睡晚,但是想到在他们康复过程中发挥点点作用,就觉得”
觉得自己也是个很
傅决寒拿根烟,没点燃,就夹在指端翻来覆去地捏着,好像他落无数小针心口,疼到溃烂。
“那后来呢?”
“后来,就找到这件事意义。”
他从衣服里抻条项链出来,看着傅决寒时眼睛亮亮,副很想分享却又不好意思模样。
“还没和别人炫耀过这个,”他搓搓脸,很小声地说:“那和你说你别笑话嗷。”
直播素材随性也认真,他能趁着淅淅沥沥雨声就完成场直播,也会特意跑到塔克拉玛干沙漠,给粉丝听场混着飞沙声降雪。
波罗海中央鲸鱼吟唱婉转空灵,生活在水下海菜花会被风吹出喃喃低语,而仲夏夜里时快时慢蝉鸣又与心跳频率最为适配。
“去过很多地方,有漂亮,也有不漂亮,但无例外是,它们都很动听。”
他会拿着最简单设备,在这些或精选或随意地方直播四五个小时,有时会语调轻柔地读本书,有时会简简单单唱首慢歌,他不爱炫技,每字每句都娓娓道来,却也自成篇故事。
从九点开始,到凌晨两点结束,确保大部分粉丝都睡熟,他才会关掉设备自己休息。
分享欲是悄然动心开始,傅决寒巴不得他把所有事都说给自己听,“好,不笑话你。”
“嘿嘿,你摸下,刻字。”他把链子上金属片递给傅决寒。
“刻21?”
“嗯嗯!”孟点头,“年前有医学团队找到,想用做音频辅助治疗精神焦虑患者,还邀请加入他们研究。截止三个月前,已经间接帮助21个人,他们全部都康复出院。这个小牌子就是院长送给21岁生日礼物。”
“是不是还挺有意义?”
直播两年,几乎每天都如此。
傅决寒没做声,侧头看他会儿,突然笑,“七百多个日夜,你给很多人都带去过好梦。”
孟最遭不住人夸,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没你想那高尚,也有自己私心,开始是因为家里位长辈,精神不是太好,常年做噩梦,想让她睡得好点,但她现在还没听到。”
即便在外人面前,他也不敢称陶雅为母亲,幼时犯下错误需要他花上整个后半生来弥补,他给无数陌生人带来两年好眠,却连在陶雅跟前好好叫声妈妈机会都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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