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疑惑地看过去,听见他说:“就凭孟想句话就要把你当个祖宗供着,他还没有那大份量。所以做这切压根不是乘谁情,是为你,从始至终都只为你。”
犹如耳畔炸开道巨响,孟心脏像是被什东西猛然撞,他慢慢地抬起视线,看见傅决寒虔诚眼里倒映着小小自己。
“把你亲舒服是本事,但时情动确实当不得真,你需要时间就给你时间,你看不明白就在这儿等着。”
他起身越过圆桌,带着让人沉醉木香侵袭至眼前,指尖滑过孟唇瓣,轻柔调子和风声重合。
“没人让你立刻做决定,心安安稳稳停在这儿,你转身就能随手摘。”
“他是栗家家仆,七年前因贪污获刑,入狱。”
没人能想到望江片提起来也能让人闻风丧胆打手,以前正经是个名门出身金贵少爷。
后来家道中落,父亲落马,栗阳本该是最先被殃及池鱼,却能安稳富足过小半辈子,除傅决寒从中力保,还有层最重要原因——
那个只见过两面家仆,在代他受过。
时间信息量过大,孟呆呆地反应好会儿,“可是栗阳不是直男?他知道这些事吗?”
挠头发,“看管不良少年地方是指”
“戒同所。”
“靠”
孟脑袋里立刻浮现出地方新闻上关于那些个“黑作坊”报道,连带着看傅决寒眼神都带些心疼。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傅决寒笑笑,“不用担心,只被关三天就获救,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
“小宝,别逼自己,永远给你为所欲为权利。”
作者有话说:
寒哥:
“你觉得他如果知道,还能每天傻乐呵。”傅决寒苦笑声,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喔。”孟愁眉苦脸地点点头,有些心疼那位素未谋面哥们儿。
额头突然被点下,傅决寒手指跨过桌子揉在他眉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选择,告诉你这些目不是为让你替他神伤。”
“他当时伸出援手,于来说是天大恩情,将来如有必要,不惜切代价也会护住栗阳。”
“但你和栗阳不样。”
孟呼出口气,小声说着“还好还好。”
“但救那个人不太好,”傅决寒低声道:“他为救摔断胳膊,并且失去最后次逃走机会,只为让帮他保住个人。”
孟整个人都傻,隐隐有猜测:“要保人是”
“栗阳。”
“那在戒同所里帮你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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