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顺从地把脑袋抵在他掌心，让他冲洗自己
耳根，他抱着膝盖，好像在讲别人故事，“有
段时间，
做梦都是有人拿着镜头，对着拍，走到哪里，那个镜头都跟在面前。”
萧隐
“后来报警
。把事情闹得很大，妈颜面扫地。”
容亦忽而睁开眼，眼里带着点笑意，“她就把赶走，让去另个市找舅舅。”
“拿着钱，没去找舅舅，而是在网吧里打两天游戏。”
“打游戏很厉害，正好那天看见个招聘启事，买站票，乘最早趟货车来A市。来RS。”
“那时可没有什
青训和赛训组，大家都是最早几届人。”
“还有些老男人也会看上，他们说特别符合老男人胃口。”
萧隐眉头皱皱。
“不过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男人弟弟，是个老光棍。”
“有次他们聚会，他看见。后边就是整年跟踪和偷拍。”
容亦声音非常冷静，“那时年纪小，第时间只会跟妈妈说。”
仰起脸，闭上眼睛。
温热水流冲过他脸颊，容亦眼睛紧闭着不睁开，等水流撤去后，唇上热。
萧隐顺便凑近，给他落个吻，舌尖轻轻探入下又收回，还是安抚性。
容亦还是闭着眼睛，等他唇撤走后，低声说：“这个病是初二有。”
水流哗哗地滚着，浴室里热气蒸腾。
容亦说，“就是这样。”
“那那个人被解决吗？”萧隐低声问。
“他死活不承认，但是有个很好警员姐姐，她在他家搜出大量录像设备，不止有，还有其他同龄小男生。”
“他后来被拘留。这件事对来说是圆满结束。”
“唯不太圆满，可能是给留下这样后遗症。”
“她听后，第反应是不相信。第二反应是，威胁不要说出去。”
“因为她要在那个家继续待下去，那个男人有钱，她嫁过去，如履薄冰。她说给她添乱，能不能给她省点心。”
“后来……”
容亦说到这里，停顿下。
萧隐手里动作也停，他皱着眉，担忧地望向他，“后来？”
萧隐低声说：“嗯。”
很小心，没有任何压迫力，让他知道自己随时能够终止。
“初二时爸妈离婚，跟妈去她新嫁那个男人那里。”容亦说。
他仍然闭着眼睛，沾水睫毛在雾气中，像黑蝴蝶。
“长相……不能说很好看，但有些阴柔。在学校里时，追小姑娘不多，但是男生比女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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