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点头。
许清竹又说：“
也很惨。”
梁适：“？”
梁适正想说你哪里惨
，结果
想到白日里她说
那些话便语塞。
而许清竹继续道：“你也惨。”
许清竹比梁适逻辑能力强，在跟梁适恋爱之后，也无师自通恋爱这门课，所以在跟赵叙宁说时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赵叙宁看似听懂，实则又有点没懂。
不过酒倒是喝不少。
酒过三巡，赵叙宁电话响起，是大学同学喊她去聚餐。
原本也是不想去，但听说即将要跟沈茴订婚那个人也在，赵叙宁打辆车就走。
是疲惫地说：“会试试。”
梁适喊她出去吃饭，她原本想说不去，但听到许清竹也在楼下，便回房间换身衣服出门。
平常上班就穿白大褂人这会儿连大衣都是白色。
赵叙宁戴着眼镜，再加上这身装束，活脱脱个斯文败类。
梁适站在门口啧声：“你看就是渣女脸啊。”
梁适立刻否认：“不惨，有这
可爱老婆，特别好。”
许清竹：“？”
许清竹轻笑，托着下巴坐在那儿，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梁适看，“是陷进感情里人都惨。”
“那为什还要陷呢？”梁适问。
许清竹轻抿下唇，声音很轻：“哪知道呢~反正是栽在你身上。”
梁适跟许清竹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走远。
良久，梁适兀自摇头：“怎感觉赵叙宁有点惨啊。”
许清竹怔：“谁不惨？”
梁适看向她。
只听许清竹幽幽道：“茴姐也很惨。”
赵叙宁：“……”
下楼后，赵叙宁跟许清竹打招呼，然后就当透明人。
她不光是来吃饭，也是出来散散心。
如果能为她现在困顿境地找到丝出口就更好。
但在吃饭时她问许清竹，许清竹思考几秒后也只能回答：“认真地、有耐心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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