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铃声打破
房间里平和
宁静，响
次又次。
梁适要下地去给许清竹拿手机，许清竹却不让。
她还没走，许清竹便委屈地看着她，“姐姐~”
带着她独特断句独特音调把这两个字缠绵地喊出来，喊得人心尖儿打颤，腿肚子都发软。
几乎是不带犹豫地，梁适转身回飘窗上。
许清竹手指插在她发间，声音哽咽，“没你好看。”
从夜半到清晨，远处天空泛起鱼肚白，两人齐齐被冻醒，这才回到床上。
许清竹那些在发情期时情话。
哪怕知道不全是真，可当下听见，就是会让人心花怒放。
梁适从未跟许清竹冷过脸或是生气，哪怕有那
点点觉得许清竹是真在无理取闹。
许清竹：“……”
许清竹伸脚踹她，却被梁适摁住。
梁适手掠过她脚腕，制止道：“许老师，穿着鞋呢。”
许清竹斜睨她眼。
只好作罢。
情况，可是梁适心疼她，除没喂饭以外，恨不得其他事儿都给做，连她出门时穿鞋，梁适都会蹲下帮她把鞋从鞋柜里拿出来。
许清竹觉得不好意思，想自己穿。
结果还没弯腰就扶着腰，在床上躺久，做太多事儿，连弯腰都变成让人酸痛高难度动作。
梁适便在她脚背上拍下，“别逞强。”
许清竹瞪她眼，点儿威慑力都没有，梁适便看着她宠溺地笑。
任由铃声在房间里响着。
下秒看到她脸和眼，什气都消。
若是她再说句哄人话，无须多。
梁适必然是很快缴械投降。
面对许清竹，怎可能生得起气来？
而那日铃声响起时候已是深夜，许清竹哭已经变成小声啜泣，梁适声音也喑哑。
还记得那天晚上在飘窗上，两人只是想看下风景。
看路上化积雪，看俞江水景，谁也不知道事情怎就往别地方偏移。
偏移到两人不可控方向。
中途分明有太多次可以停下或转弯，可两人都放任自己沉溺。
梁适汗浸湿鬓角，她问许清竹：“外边好看吗？”
“感觉自己成废人。”许清竹挣扎不过便不挣扎，任由梁适给她穿鞋，只是语气略丧。
梁适却道：“发情期是身体特性，怎是废人？”
许清竹：“……”
梁适怕她难受，半蹲在那儿自嘲道：“要说废人也应该是
这样吧，都多久没工作。许老师打着抑制剂还要去上班，当真是……”
她顿顿，刚好把鞋给许清竹穿上，把许清竹脚松松垮垮地放下去，抬眼字顿道：“吾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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