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怎?”梁适问:“你怎?都哭。”
“这信上写什感动人东西吗?”梁适说:“你眼泪都浸在上边。”
赵叙宁赶紧抬手擦那痕迹,却被梁适拦住,“你这弄就弄破。”
赵叙宁才停手,她把那纸折好,重新放入信封,转身擦把泪,低声说:“没事。”
梁适忽然问:“你和你女朋友谈几年啊?”
她父亲大发雷霆,扔碗碎片划伤她侧脖颈。
回到这里,沈茴给她处理伤口,跟她说:“老婆亲亲,亲亲就不疼。”
……
好像所有美好记忆都发生在这里。
沈茴曾经给她写得每个字都很鲜活,自动就用沈茴那稚嫩且爱撒娇声音给念出来。
赵叙宁是学校里岿然不动高岭之花,常年孤身人,没什朋友,身边只有沈茴个。
回想起来,谈恋爱那段日子直都是沈茴迁就着她。
她为沈茴做,好像微不足道。
那时心里还有几分少年意气风发傲气,从小到大被身边人捧惯。
她家世优越,长得也漂亮,给她递情书姑娘也不在少数。
在赵叙宁腰上,要她抱自己进卧室。
那会儿沈茴脸上有婴儿肥,身上也肉嘟嘟,该丰腴地方丰腴。
她长张初恋脸,性格也好,在学校很多人喜欢。
赵叙宁拈酸吃醋是日常任务,但沈茴总是哄她。
沈茴说话语气是往上扬,带着几分揶揄,“家亲亲老婆又生气啦。”
赵叙宁将那封信紧紧地捏在手里,“六年。”
大学四年,留学时候两年,在她留学第三年,沈茴怀孕,流产,还误会她出/轨,沈茴提前结束学业,
那时她还不是浑身都带刺。
后来是从什时候变得呢?
她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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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梁适伸手在赵叙宁眼前晃晃,赵叙宁这才停下纷乱回忆,回过神来应声,“怎?”
所以也没必要对沈茴多好,反正她会爱自己。
而且她还清楚地知道,她和沈茴不太可能结婚。
她父母不可能接受自己和个没什背景人结婚。
从她能谈恋爱那天开始,父母给她灌输理念就是谈恋爱可以随便,但是结婚定要找门当户对。
开始她也不过是抱着玩玩心态,谈两年以后,在吃饭时她主动和父母提及,以后可能会娶个没什背景女孩儿。
“赵叙宁你别气啦。”
“宁宁老婆,过来亲亲,不气好不好?”
“老婆错……真错。”
“宁宁老婆,给你准备个礼物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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