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清竹反问道：“想和
离婚？”
梁适疯狂点头。
许清竹啧
声，“这才是你
最终目吧。”
梁适：“？”
“费
可当时是她在主宰这具身体，却还是差点伤害许清竹。
如果噩运值系统在，
定能把她噩运值加满。
许清竹时无语，原本是真有些生气。
但看见她表情和眼睛，活像是受多大委屈，就像是被强迫人是她样。
许清竹心里五味杂陈。
沉默片刻，许清竹说：“怀疑你是故意。”
梁适解释：“不是。”
“那你能面对着道歉吗？”许清竹说：“这样才能决定是否要原谅你。”
梁适：“……”
良久，她身体舒展开，然后翻身过来，半个脑袋用力埋在枕头里，眼睛向下瞟，却怎
都不肯看向许清竹。
许清竹那清冷声线听不出喜怒，“所以呢？”
“不知道。”梁适闷着声音说：“你要怎样，都可以。”
她摆足道歉态度。
但许清竹却轻嗤，“所以你跟人道歉就是用背影对人家啊？你礼貌呢？”
梁适：“……礼貌离家出走。”
梁适闷声道：“对不起。”
她刚醒来，声音喑哑，听上去委屈巴巴。
许清竹站在那儿，清冷声线和这寂寥夜色融为体，“什？”
梁适抿唇，她整个人在缩成团，又说句：“对不起。”
根本不敢面对。
她轻轻地叹口气。
还未等她说话，梁适便道：“你想做什都由你，不在起，或者是分开住都行。反正马上也要搬离那个别墅，你要是想要那啥，也可以配合。”
系统不让她说离婚，所以她就避开敏感词。
系统个AI，怎能检测到这种呢？
但有些词在特定语境下，哪怕不说出来，也能让对方秒懂她意思。
许清竹却眼看到她红眼眶。
不由得心底软。
许清竹抱臂道：“你就愧疚成这样？”
“嗯。”梁适抿唇，“真很对不起。”
如果是原主烂摊子，她也就认。
许清竹怔，片刻后只听梁适又很怂地低声道：“对不起。”
“……”
“听得耳朵疼。”许清竹说：“已经第三遍。”
梁适闷声：“不好意思。”
许清竹：“……”
活二十五年，还是第次经历这种事。
她风轻云淡、淡定佛系在回忆涌现出来那瞬间土崩瓦解，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如果时间能倒退，她肯定在那个瞬间掐死自己。
可惜……
她现在只能像个鹌鹑样去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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