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做也行,但就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梁适那个小东西,这多年给她多少,竟然还不知足?最关键是,没疯没傻,之前分明都快。”
“没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真是遗憾,不过很快她就要成为丧家之犬,没梁家做后台,看她还能蹦跶到哪里去。”
“不是跟个小姑娘计较,她算什小姑娘?个垃圾。”
“总归你按照说得去跟先生说就行,他会信你。事情成功之后,你好处少不。对,周日会上云峰山,你在?”
“这东西即便对她没用,那也能让她疯。再说,您说有用就有用,没用也得有用。”
既是梁适,但不是原来梁适。
许清竹思考片刻,依旧觉得这像个哲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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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适下楼去找医生换绷带,很快结束。
结束后她不想回房间,便在楼下沙发里窝着,随意点个经营类小游戏玩,实则在放空发呆。
她也不会。
梁适也及时给她解围,“有家庭医生,下楼找她就行。”
梁适握住把手开门,“你洗漱早点休息。”
尽管语调没什变化,但都能察觉出来,她情绪有些冷淡。
等她出门,许清竹才躺回到床上,手捂住脸。
不正经玩笑。
或是在Sally和Cherry开些出格玩笑时插几句话。
不过在反思会儿后,许清竹终于想起来自己最初目是什。
是梁适肩膀渗血!
许清竹无奈扶额,却没再让梁适过来,只是道:“你肩膀上伤口不需要处理?”
“……”
邱姿敏话似是冰锥,下下地刺进梁适心里。
纵
等她平复好心情后才起身,但走到二楼楼梯口时,依稀听到楼上传来邱姿敏声音。
好奇心驱使她上几级台阶。
她脚步很轻,倚在栏杆上,总算能听到邱姿敏说话。
“已经把她房间换掉。”邱姿敏压低声音说话,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分明已经驯化,结果刚结婚没多久就变,大师,你说她这婚结得有没有问题?”
“觉得是有问题,那个许清竹也不是什善茬,最近她们都在老宅,总归是能做点什吧。”
真是。
她在干什啊?
如果时间能倒回,她定不会那做。
不过几秒后,她忽地意识到——梁适承认?
既是,又不是。
梁适:“……”
她侧身看眼,绷带上渗出血,应当是刚才进门时力气太大导致。
许清竹问:“有新绷带吗?”
问完之后又沉默。
就算有,还能是她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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