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许清竹伸手从兜里取出个指甲盖大小东西,长方形,厚度大约三毫米,她轻轻从尾端摁下,锋利刀刃弹出来,在光折射下显得锐利无比。
是把类似美工刀工具,但要比它更
单纯看她表情好玩,想逗弄下而已。
实在是梁适说那个借口太拙劣。
“是梁适。”梁适说:“也不是梁适。”
“你不必再试探,只需要知道,不会伤害你。”梁适看向她,“甚至,比谁都更希望你好。”
只有攻略对象好,她才会好。
梁适也没再跟她“踢皮球”,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许清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澄澈目光宛若流动湖水。
“你没有完全信任。”梁适说:“不可能会把自己未来交给。你现在想试探什?想知道什?”
梁适轻易地挑破两人之间那游离不定暧昧,“无论是不是梁适,你都不会让标记你。原来伤害你那深,你不可能忘,哪怕跪下来求你原谅,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都不会再次相信。”
许清竹缓缓绷紧脊背。
可能反抗得过呢?
梁适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她谈谈。
在尽量不伤和气情况下。
“如果真要标记你呢?”梁适隐晦地表达,却用很正经严肃语气,收敛所有温和,“你会让标记?”
问题出,房间内温度降低许多。
梁适表达和诉求很简单。
她不知这说许清竹听懂没有,但她确实不太想让许清竹以这样方式来试探。
“作为个Omega,你没想过这样做可能产生后果?”梁适平静地看向她,“如果真像以前那样,强硬对你进行标记,你该怎办?你能反抗得吗?”
许清竹低敛眉眼。
房间里空气似是凝固,时间谁都没说话。
她眼神变得警惕,含着几分不易察觉锐利。
“如果不是梁适,你又怎会相信个刚认识不久人?即便们曾同床共枕,将所有事都告诉你,但这并不足以让你将未来交付。”梁适轻呼出口气,“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告诉你。”
许清竹坐起来,表情不太对劲儿。
她皱着眉,似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开大。
不过是临时起意,她也不知梁适为何会这大反应。
许清竹收敛起笑意,平静地看着她。
坐躺,却没谁落下风。
哪怕梁适有点点生气,但她依旧可以控制好自己脾气。
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你觉得呢?”许清竹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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