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个才艺主播，所以直播
内容很单调，就是和粉丝聊天。
都挺尴尬。
后来也习惯
，经常会从粉丝评论里挑着回答问题。
现在却是只给
个人直播，许清竹没说挂，她也只能这样。
她吃饭都比平常在家里更慢。
许清竹先慌下，随后身子后仰,整个人窝在办公椅里,手垂在扶手之上,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带着几分揶揄：“你说什
？”
梁适：“……”
“
说觉得自己不能这嘚瑟。”梁适拿起筷子，将手机支在桌上。
受伤是左胳膊，所以对她吃饭并不影响。
刚才伤口撕裂疼痛还让她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嘚瑟。
等画面再次出现梁适脸，她才问：“刚才在干嘛？”
梁适没把郭欣然事情说出来，随意扯个谎，“去卫生间来着。”
许清竹稍抬头，那双澄澈眼随意瞟过来,梁适便低头看桌上饭菜。
梁适没太多扯谎经验，以往在许清竹面前扯谎，也都怂得批。
这会儿只能转移注意力。
梁适立刻把视频通话切到后台,打开相机，在电视画面转换最后秒拍到这个叫郭欣然女孩儿。
画面下边最中间位置有女孩联系方式。
若说邱姿敏随着时间逐渐老去，无法眼看出两人相似。
那这个女孩儿和梁晚晚起码有七分像。
尤其是鼻子和眼睛,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
“知道就好。”许清竹继续工作，“吃饭吧。”
“哎，你呢？”梁适忽然想起，“你吃饭吗？”
“吃。”许清竹简明扼要地回答，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回答太敷衍，于是顿顿又说：“可乐鸡翅和牛扒。”
“好吧。”梁适低头吃饭，开着视频吃饭像在给人家直播，饶是很有镜头经验梁适也难免觉得不得劲。
但以前她需要营业时候，也会在家里开视频直播，吃饭或是聊天。
幸好许清竹也没有多说什,只问她：“你还能自己吃饭？”
梁适：“当然。”
为证明自己话真实性,她还晃晃胳膊,“你看,说……嘶……”
伤口似乎在跟她作对。
随着她大幅度动作,肩膀处传来撕裂疼痛。
梁适盯着那串号码犹豫良久，也只先收起照片。
她打算吃饱以后再思考。
人在饥饿状态下做出选择，很容易冲动。
梁适又把画面切回视频通话,许清竹还没挂，就是换个角度。
许清竹坐在办公椅上，面前是堆蓝色文件夹,她随意拿份下来，打开那支钢笔，匆匆翻阅之后在上边签下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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