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知道,那为什不直接报复大人,而是找小孩子撒气?
那说明邱姿敏得罪不起
淦!
就不能破除封建迷信吗?
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梁适看眼表,还没到她闹钟响时间,仗着早上阳气足,她拉开窗帘后又打开图库,把那照片拿出来,企图发现更多线索。
只是那照片底色太暗,以前拍照技术也还不发达,像素低,她看许久也没看出点什来,倒是之后去洗漱时,有点没办法直视自己脸。
忽然,晴空之中传来孤鹰凄厉鸣叫声,宛若数十架飞机瞬间轰隆隆地飞过。
震得梁适耳朵都快要聋,整个脑袋也是嗡嗡作响。
眼前场景不断倒退、模糊,直至团黑暗。
随后又有强光照射进来,梁适猛地睁开眼。
已是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折射照入房间,刚好落在她枕头上。
山峦之上是郁郁葱葱树木,遮天蔽日,云顶之下是层层叠叠散不开雾,笼罩着整座山,将葱绿色染上层白。
山间流水潺潺,偶尔传来野兽鸣叫声音。
屋内。
邱姿敏行跪坐礼。
身着青衫中年男人泡壶茶,热气弥散在屋内,精致地擦手之后低敛下眉眼,再次询问:“这事和你丈夫商量过吗?”
洗脸到最后竟有些烦躁,脑子里蹦出两个字——晦气。
邱姿敏应当知道原主不是她孩子,且还对原主有恨意。
可那小个孩子,能跟她产生什仇恨?
是因为原主父母吗?
可原主父母是谁?邱姿敏知道吗?
梁适抬手抹把额头,冷汗涔涔,连手心都是潮热。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原主亲身经历过事情。
她像个旁观者样看着少年梁适站在山间,又能听到屋内邱姿敏和中年男人谈话。
不过也是戛然而止。
但能确定是,原主那个房间确实同祭祀有关。
“先生,您不用旁敲侧击,若是想知道什,告诉您便是。”邱姿敏压低声音:“您只需要说她可以做祭品,只要做就能让梁家兴旺发达,财运亨通,便足矣。”
“梁夫人果真心狠。”中年男人微笑道:“只是她做不得祭品。”
邱姿敏皱眉,“为何不可?”
中年男人淡然地品口茶,淡然说道:“她身上有两股气运,强弱。若是弱此刻能变成强,说不准还有改运必要,可现在她气运明显太差,即便改也对梁家没任何好处。况且,改运这种事皆是虚无缥缈,天道轮回,自有因果,又岂是做法能改变。”
“但您说能改,那便能改。”邱姿敏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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