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手指轻轻擦拭过她唇,轻轻地落在她唇珠之上。
梁适似是有察觉到什,半睁眼,却又很快闭上,许清竹吓跳,正想要缩回手,可手指却触碰到她伸出来舌尖。
舌尖湿润又温暖,在瞬间包裹她手指,
梁适动作很轻,却又像在吃东西那般,节奏舒缓,她牙齿轻轻磨过许清竹手指,似是在咬,却又没下力气,不过是轻轻碰触。
许清竹竟没对她碰触感到厌恶,而像是鬼迷
在那刻,好似看到和煦春风。
该怎说呢?
她笑起来仿若春风拂面,展示给她这面似乎是调整好角度样,怎看都很柔和,好似笼罩着层朦胧光,初秋光和影都落在她身上。
梁适低声跟铃铛说:“从这里绕过来,这根弦不要动,对,就这根手指。”
语气比幼儿园老师都轻,甚至像稚嫩童声。
下。
铃铛看得眼睛都亮,惊喜地想尖叫,却在出声前及时刹住,抿着唇不敢说话样子还有点可怜,隔会儿终于把自己声音压制下去,然后低声和梁适说:“姑姑,好神奇呀。”
“还有更神奇。”梁适自信地说。
她让铃铛把手指弄出来,然后将自己手上线根根再勾到铃铛手上,随后让她撑开,完美复原刚才样式,梁适再次伸出手指勾,灵活手指随意翻飞,再次回到她手上时,又是不样样式。
铃铛:“!”
跟她喝醉酒那天晚上撒娇语调有几分相似。
莫名,记忆回到她喝醉酒那天晚上。
梁适躺在那里,长发蒙脸,弄得她在睡梦中也很不舒服,尤其发丝擦过鼻尖,她皱眉咕哝,“嘤~”
许清竹抬手将她长发掖到耳后,露出那张长相明艳,却不过分张扬脸,她鼻梁很高,鼻翼很小,轻轻吸下,连音调都变,好似受什委屈。
那瞬间不知是被什蛊惑,许清竹抬起手,手指轻轻地抚过她额头,眉心,抚平她眉心褶皱,纤长手指路下移,从她鼻梁滑至嘴唇,她唇很丰盈,唇珠很明显,但因为醉酒后没喝到水,显得干裂。
她看得眼睛都直,而且她悟性很高,这次已经主动将手指伸出来,让梁适将绳子在她手上复刻,她还想看其他花样。
如此两次之后,铃铛解开绳子,低声询问:“姑姑,你能教下吗?”
梁适点头,温柔地笑:“当然可以。”
梁适对着铃铛笑时候,嘴角扬起恰到好处弧度,眼睛弯起来,笑得温柔又美好。
许清竹忙里偷闲看她们眼,却在瞬间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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