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可以要个草莓蛋糕吗?”铃铛说。
梁
“你家里有吗?”铃铛问。
梁适摇头,“没有,但能做个纸风筝。”
铃铛诧异:“你会?”
梁适:“……可以学。”
她说得学就是从网上找教程,然后去家里杂物间找堆材料,带着铃铛坐在客厅地上,开始步步跟着教程学。
梁适说:“你姑母对草莓过敏。”
铃铛垮着脸,“好吧。”
中午三个人吃饭,梁适做四菜汤,手艺确实不错。
吃完之后还有甜品。
许清竹已经懒得问她,为什突然掌握甜品技艺?
她冷静和冷淡,在她面前向来荡然无存。
如果说赵叙宁是支训练有素军队,那沈茴出现可以让她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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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把自己关在书房上午,多次想联系白薇薇,却又缩回手。
联系方式就在那儿摆着,却又不知该说什。
对。
——你对研究对象也这性冷淡?
许清竹觉得自己从没看懂过赵叙宁。
她不由得再次好奇,“赵医生,你这辈子有什冷静到难以自持时候吗?”
赵叙宁微顿,非常严谨地提醒她,“这辈子还没过完。”
最后当然是……学废。
弄出来纸风筝仿佛是滩烂泥——扶不上墙。
根本飞不起来。
看着铃铛失望眼神,梁适立刻说:“带你去买好不好?”
铃铛眼神亮,“好!”
反正也问不出什来,而且经由和赵叙宁聊天之后,她决定收敛自己好奇心。
好奇心害死猫。
吃过顿甜到腻午餐后,许清竹和梁适带着刻都闲不下来铃铛去后花园散步。
铃铛伸手触摸风,感慨道:“今天天气真好呀。”
梁适忽然想到,“铃铛,想不想放风筝?”
纠结犹疑之后,给她发条短信:【你身体好些吗?】
直到下午,白薇薇也没回。
中午是梁适下厨,为满足小姑娘甜食愿望,梁适做桌子甜口。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以及很多漂亮小蛋糕。
许清竹从书房出来时候,铃铛还在抱怨,“姑姑,为什没有草莓蛋糕呀?你家里都没有草莓吗?不要吃芒果。”
“那就在你有限前半生里。”许清竹说。
赵叙宁沉默。
她轻呼口气,用怀念又缱绻语气说:“有。”
曾在铺满玫瑰花房间里,在洒落室星辉床上,在呼吸不断被放大瞬间,在那个人将睡袍衣带解开,露出里边镂空到布料可以忽略不计姣好身体时。
她曾无数次被那人拉下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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