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打扫卫生佣人已经离开,自从梁适吩咐不用给她们做饭后,别墅里愈发空荡
佣人瞟眼楼上,“太太在楼上休息。”
“好。”梁适知道许清竹消息,心头稍放心些。
大不她就像许清竹样,断片呗。
虽然没有完全断片,但她可以演。
就让昨晚事过去吧。
但今天早上许清竹并不在。
许清竹总不至于在做完以后还给她穿上衣服吧?
她觉得许清竹可能会在做完以后给她俩巴掌,也不可能给她穿上衣服。
短短几分钟里,梁适脑海中已经经历场风,bao。
她情绪也经历多种变化,随后选择咸鱼躺。
单是回忆,都能勾起她这强性致,那昨晚……
她俩不会发生什关系吧?
……
梁适敲敲脑袋,试图想起更多东西,但无论她怎敲,记忆就断在那里。
甚至她也想不起更多东西。
,这具身体也没太多赘肉。
梁适感觉脑仁嗡嗡地疼,躺回到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回来,但脑海里只有些记忆碎片,并不能完成地拼凑成条故事线。
最多记忆碎片便是在房间里时候。
许清竹压在她身上,和她咫尺之遥。
许清竹手躺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抚过她唇,而她好像……伸出舌尖。
同时,梁适在心底鄙夷原主酒量,要是搁在她自己身上,她可以喝昨晚两倍,也不会醉到断片地步。
就原主这酒量还当纵情声色浪荡子,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梁适摁着眉心坐在沙发上,佣人给递来杯蜂蜜水。
蜂蜜水入口甜丝丝,将梁适那躁动情绪压下去些。
整个上午许清竹都没有下楼,梁适都去后花园绕圈锻炼身体,回来时刚好吃中饭。
毕竟是昨晚发生事情,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所以除咸鱼躺也别无他法。
梁适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才去客厅。
许清竹不在,只有佣人在打扫。
佣人礼貌地和梁适打招呼,梁适低头颔首,询问:“看见许清竹吗?”
喝酒误事啊。
梁适在心里不断哀嚎。
她看似波澜不惊地躺在那儿,双眼看着天花板,其实内心在想:需要去负荆请罪吗?
不过她身上衣物都在,应该没做吧?
做不该是躺在同张床上吗?
舌尖儿轻轻落在她指尖,在感受到温暖后,像是吃东西样将其包裹,而许清竹将湿润手指在她唇畔擦过。
……
之后呢?
之后都忘。
在回忆那些片段时,梁适小腹都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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